舒月吃痛,咬紧下唇仰头呜咽出声。
啊,这人怎么又咬她脖子了,好疼啊!
她挣扎着用力拍打着他的肩膀,因为喉咙被咬住而声音有些出不来,“痛!放开!”
安利克斯感受到她的挣扎,有些不舍的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轻按着她的头,贴到了她的耳边,宛如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一般。
“宝贝,告诉我,你刚刚在做什么?”他收起了尖锐的牙齿,用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瞳孔也恢复了正常的暗红色。
男人在这方面向来是有着很强的天赋的,哪怕曾经没有做过,当手掌握住她那富有弹性的臀部时,还是很有技巧的揉捏了起来。
31只跟她说过她这具身体痛觉格外灵敏,也没说其他方面的感觉也这么敏锐啊……
单单被他这样舔着耳垂,她竟然很可耻的有了感觉……
“你别说话……”他们很熟嘛!怎么有事没事就喊她宝贝……
舒月摸向刚刚被他咬破的喉咙,上面除了他留下的口水之外,并没有伤口。
奇怪……刚刚他明明就咬破了,怎么会没有伤口呢?
她有些嫌弃到将摸到的口水抹在他干净的衣服上,嘟着嘴有些不满。
看到她如此幼稚的行为,安利克斯也不介意,他不再流连于她那圆润的耳垂。
但手却始终没有挪开半寸。
“宝贝,你在害羞嘛?”舒月此时的模样实在算不上好,基本可以说是很狼狈的。
但安利克斯还是觉得她看起来一定很好吃。
她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脸蛋有些红红的。
他刚才在吮吸她的血液的时候,顺便给她治疗了一下。
毕竟她苍白的脸色实在是有些吓人。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舒月从来没有一次觉得这样难堪过。
她宁愿就这样被他吸干全身血液而死,也不要在他手底下颤抖着……
“好,我不说话,我做。”
安利克斯张嘴咬住她紧咬着的红唇,覆盖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呜咽声。
贫血加上饥饿,舒月没坚持多久就又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她甚至还感到了一丝庆幸。
安利克斯还没尽兴,但他也没有女干尸的癖好。
将已经晕倒的人放到水里又搓了搓,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才抱回了床上。
在床上看到了一管类似膏药的东西,安利克斯拿起来看了看。
膏药的外壳并没有关于这是什么药的说明,拧开来闻了闻,一股清淡的药香味。
他斜睨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经陷入沉睡中的某人。
经过他的一番打理,她已经从狼狈恢复成了之前美丽又精致的模样。
身上穿着崭新的裙子,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床上。
她哪里受伤了?
安利克斯拧眉思索了一阵,才恍然大悟般,掀开了她的裙子。
等舒月再次醒来时,身体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身上也换上了一条当下款式最时兴的裙子,整个人清清爽爽的。
她撩开挡住脸的头发,才发现身边躺着个人。
舒月还呆愣了几秒,直到安利克斯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你干嘛!”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她,导致她现在看到他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
哪怕被他这样稳稳的抱在怀里,她依旧想要逃离。
“你需要进食。”他才不管舒月有多抵制他的拥抱呢,要不是他觉得她实在过于脆弱了,才不会好心的抱她。
舒月听到他说可以吃饭了,干瘪的肚子就抗议般的叫了起来。
她乖乖的闭了嘴,双手挡在他的胸膛,不想贴近他。
舒月在看到食物的那一刻,就忍不住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安利克斯则又安静的坐在她旁边,目光专注的看着她,还时不时的帮她把垂落的头发给重新别到耳后。
舒月用见鬼似的眼神看着他,他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舒月差点被塞在嘴里的食物呛到。
舒月在古堡里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
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安利克斯。
相处了一段时间,舒月还是没能摸清安利克斯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虽然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