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拍了拍阿鲁的肩膀,告诉他没事。
阿鲁轻声说:“也是,着急了,咱们可以提赵爷的名讳。”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也许不用。”
赵千山和姓臻的不一样,要提他的名字,恐怕还真没有人敢动我们。
但是我并不想老是把他搬出来。
现在亏欠赵千山的越多,我知道日后这笔账越难还。
他对我有再造之恩,但他的目的一直不明确,也让我心里莫名的有些发毛。
说话间,我们两个人已经走进了医院之中。
这会,医院里面乌泱泱的也都是人。
我们两个说是这出事的古董行老板李明的亲戚,四周的人马上就给我们让开了一条道。
反正他们这里的人也只知道昨天有人揭穿了假货的事情,也仅仅知道张志和阿鲁这两个名字,对我们的长相,他们并不清楚。
借此,我们两个浑水摸鱼的摸了进来。
等见到病房里躺着的李明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因为此时的李明全身上下缠满了绷带。
有些地方虽然被缝合了但是还是有不少的血迹透过纱布渗透了出来。
上面挂着吊瓶,他一动也不能动的躺在床上。
他老婆和儿子两个人则是泣不成声。
见我和阿鲁两个人进来,李明老婆便站起身,擦干了眼泪,问我们:“你们是……”
我和阿鲁对视了一眼,之后我示意阿鲁先把门关上,在他关门的时候,我把我的身份说了一遍。
一听到我叫张志,这女人跟触电一样,蹭的一下窜了起来,过来就要扯我的衣领子,嘴里还大骂着:“就是你,你还有脸来,我丈夫就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
不过我没有让她得逞,而是皮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喝道:“冷静一点,你丈夫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你……你……”
她又要对我动手,不过我却说道:“听着,我现在是来救你们的,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我可就走了。”
“不过我先奉劝你一句,你最好睁大眼睛看看窗外,现在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你们。”
“我一走,今天晚上,别说你丈夫,你和你儿子两个人恐怕也是性命难保。”
我这句话一出口,算是刺激到了她,霎时间,她原本凶神恶煞的表情也消失了,身体一激灵,错愕的看着我说:“你说什么?”
我抬手指了指窗户说:“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赶紧跑到窗户边儿,撩开一角偷偷往下瞄了一会。
不到片刻的功夫,她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着:“我们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我道:“所以,现在你是要我救你们,还是你们要继续一意孤行?”
被我这么一问,这个女人赫然爬了过来,对着我磕头捣蒜问道:“怎么做,救救我们,求求你了!”
我把她扶起来,说:“记住,你们今天无论如何要一口咬定,那些古董是真的,不管是谁来了都一样。”
“其次,你们就说,那个狴犴造假的事情你们一无所知,昨天那家伙拿着假的来找你们,非要你们弥补几千万。”
“记住,死咬着这些东西不放就行。”
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其实在门口结了印,外面的人现在看我们在里面的模样就像是在安抚伤者,说的话也是我提前安排好的。
我现在跟这女人和她儿子说的话,外面的人是听不到的。
女人听完之后使劲的点头:“明白,明白。”
阿鲁这时候却一脸愕然的看着我:“张哥,这样能行吗?”
我说:“外面那些人怕什么?真正怕的不仅仅是他们手上的是假货,更怕的是,他们把这是假货的事情说出来。”
“只要他们死咬着不放,那就一个狴犴是假的,而且还是臻老头讹诈。”
“这个不用他们处理,有人会替他们把这事情做了的。”
“而且为了保证自己的秘密不被泄露,一定不会杀他们,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活命。”
而我们也才能免于麻烦。
既然这个臻老头出卖我们,现在我就没有必要对他留有情面了。
他出那五百万也不会有人在意。
那些背后的大人物要的只是无人知晓他们的事情,要的只是他们手上的东西必须名义上是真的。
好在这女人还算是通透。
我说完,她就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明白了,多谢指点。”
我继续道:“把你的眼泪擦一擦,收拢一下惊恐的神色,外面的人看到的景象和现在咱们聊的不一样,不要让他们看出端倪。”
女人一脸费解,阿鲁则解释道:“张哥不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