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一走,阿鲁就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张哥,牛逼啊!”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敢做这么大的赌注。”
“而且还赢了!”
“有时间教教我呗……”
阿鲁兴高采烈的将手中的枪又放回到了柜子里。
但此刻我却高兴不起来。
见我兴致不高,阿鲁的兴奋也被他压了下来,倒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我问道:“张哥,你咋了?”
我说:“刚刚姓臻的那个老头吐血了,但他只是郁闷过度。”
阿鲁闻言狐疑的看着我说:“这个我知道,那又怎么样了?”
我说:“你说他回去之后,如果死不了,他会怎么做?”
“报仇……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报仇。”
我点头道:“是啊,他会报仇,只是不知道,这会引来什么麻烦。”
我们现在的事情很多,所以,我并不想再多事。
但现在明显局势已经不在我们的控制范畴之内了。
它已经开始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偏移了。
阿鲁则冷笑了一声:“那是他们的事,咱们拿钱办事,这时咱们这一行的行规,至于他们之后发生了什么,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也罢。
我摆了摆手说:“说的不错,没必要一直纠结这个了,阿鲁,反正时间充裕,去买点酒肉来,咱们先大快朵颐一番。”
古董行的人向来轻松。
平日里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好几年。
赵千山给的这个店铺里宝贝众多,我们也不用上山下乡的去收,守着店,只要碰上一个大客户就能享受好几年。
所以喝酒吃肉,放松心情,让我紧绷着的神经稍微缓缓,便是现在的重中之重。
现在困扰我最厉害的事情还是我父母的事。
不过我明白,他们的事情急也没有用。
阿鲁闻言便兴冲冲的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之后,阿鲁回来了。
我们两个吃完饭,吹了一会牛逼之后,又去附近转了转,这段时间,我务必熟悉一下这周围的环境,以应对到时候我们的敌人。
就这样,忙活了一下午。
不久之后,天色黑了下来。
我们也就回去早早地熄灯休息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让阿鲁出去买吃的,自己则拿起之前那半块玉佩端详了起来。
这玉佩看上去实在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我父母费尽周折就为了找到它又为的是什么?
还有方老大呢?
他真的在撒谎吗?
他又为什么要撒谎?
无数的问题在我心头萦绕。
一时间竟然让我忘了时间。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阿鲁匆匆的跑了进来。
他这动静把我从思绪中拽了回来,便不由的看了他一眼说:“怎么着急忙慌的,出什么事了?”
阿鲁扶着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可不咋的,真出事了!那个,那个我刚刚去买东西的时候,听人说了,昨天古董城的一个店老板给人砍了,差点没了命!”
“关键是,砍他的人就是……就是昨天那个姓臻的,还有传言说,跟您有关系。”
额……
昨天那家伙走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他会报复。
但我没想到,他会扯到我。
于是我皱眉说:“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阿鲁苦涩道:“是啊,但是那比崽子说你给看的,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
难怪他现在会慌里慌张的。
紧接着阿鲁又问我:“咱们现在可咋办?”
我倒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就镇定了下来,问道:“那个被砍的古董老板还活着吗?”
“活着,不过惨不忍睹,昨晚做的手术,至于那个姓臻的本来打算跑路来着,结果被抓了。”
“走,咱们去被砍的那个老板那里看看。”
阿鲁听我这么一说,以为我发烧了,赶紧拉住我说:“哥,咱别闹行吗?这现在去医院看他?”
阿鲁是真的急了,才会说这话。
我说:“咱们不去,嫌疑就更大了,你别忘了,昨个姓臻的可是来过咱们店里。”
阿鲁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忍不住骂骂咧咧的说:“咱们这是招谁惹谁了?”
虽是这么说,但说完之后,还是跟我一起跑了出去。
此时那老板所住的医院外面已经来了不少的记者。
路上阿鲁也跟我说了,这老板的身份比较特殊。
他在当地十分有名望。
其次还有一点就是姓臻的那个老头因为一个假狴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