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木春半个魂都快被勾走，尤其是那一双六寸小脚。
若不是还有刘琰在，他必要细细把玩一番。
他这人生平没什么太多爱好，唯独对脚尤为痴迷。
脚越小，越精巧，就越是被他当做至宝。
这个小美人，简直符合他对女人所有的幻想。
尽管想装一下，可根本控制不住。
“那就多谢陛下了！”
刘琰笑了笑，“爱卿客气了。其实，你办事效率高又忠诚，有你是朕的福气，这都是你应得的，不过……”
他叹了口气：“其实，朕还有件事情。”
“啊！”廖木春本能地警惕起来，“还有什么是令陛下苦恼？”
看他紧张的模样，刘琰笑着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其实这件事，好办却有难点，与太后有关。”
“太后？”
“你也知道，太后这些年执掌政权，朕不过是个空壳皇帝……
那些大臣更乐于听太后的，以至于朕的话不管用，也不得不受制于她。
想做的事情，也就没那么顺利了。”
廖木春一愣，心想，原来皇帝一直对太后心存芥蒂。
也是，堂堂皇帝被后宫女人干政，夺了主权，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他试探道：“不知陛下说的想做的事，是什么？”
“自然是新武器方面。”
刘琰垂头丧气，神色间颇为忧愁：“这本打算以革职之名，将兵仗局部分人偷偷调离到武器制造基地。
兵器制造，需要的是专业且经验丰富的铁家，同时也离不开大量铁矿支持。
朕之所以让你掌握盐铁司，就是想将这部分权力收入囊中，奈何太后盯得紧……
铁匠尚且可高价从民间获取，但铁矿……”
刘琰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无论是铁矿，盐矿，还是其他各类矿产，全部都有朝廷把控，民间很难寻觅。
就算有，也绝对达不到大批量生产武器的需求。
“太后不支持您制造兵器？”
“不是不支持，而是不愿让朕独自掌握那些武器。
她主张在兵仗局大肆生产弓弩，可王全就如恶虎，随时盯着。
这不等同于，将自己的秘密公之于众？”
“先生辛苦创作兵器，绝不能让有心之人利用！
偏偏太后对朕又忌惮，坚决不肯同意暗中制造武器之事。
如今图纸是有了，却没有动工的资本。”
看着廖木春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又叹了口气：“唉，朕对你信任有加，才向你吐露心事。
不过想想，跟你说又有何用？你又不能变出铁矿……”
廖木春尴尬地擦了擦额间冷汗，总感觉对方话里有话，多有暗示。
他虽然没有铁矿，可王全有啊！
王全为什么能在盐铁司谋利之多，就是因为铁矿的掌控权在他手上。
东山以北一铁，一银，三处矿脉都被他控制。
而这三者，恰好就对应了北宋的经济和武器。
对于这一点，刘琰既然能查到盐铁司头上，怎么可能不知晓？
难不成，他是在故意点自己？
思索再三，廖木春试探道：“陛下可张扬人手，大肆寻觅矿产。”
“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北朝已经虎视眈眈，新兵器刻不容缓。”
眼见这老狐狸不上当，刘琰只能主动出击：“听说盐铁司所管辖的铁矿，是完全掌控的？”
“朕想了想，或许不是太后不愿放出铁矿之权，而是她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权利。
王全这种小人，占据了利益又岂会轻易吐出？”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廖木春绝望地在心底咆哮。
亏他铺垫了这么久，果然又是让自己为难的事情。
这言外之意，莫不是想让他将铁矿之权夺回来？
“陛下，王全已经丢了盐铁司的掌控权，怕是不会再轻易舍弃铁矿……”
“可是没有盐铁司，他就算控住了盐和铁矿，又如何流通变现呢？”
“毕竟，这些东西在民间需求量不大，也难以流通。”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廖木春却不愿趟这趟浑水：“按照臣对王全的了解，铁矿重要，就算无用他也不会放权。”
“谁让他放权？”
“朕要买！”
刘琰一席话，差点没让廖木春惊掉下巴：“买，买？！”
反复确认好几次，得到的都是肯定的答案。
“当然，朕没什么大钱，只是需要你帮忙谈价格。”
从某种角度来讲，他确实没有欺骗廖木春。
自己现在急需铁矿，制作新武器压制北朝。
想要直接从王全手中夺矿恐怕不易，只能稍微舍出小利。
奈何刘琰给的价格极低，廖木春满头大汗。
心想，自己当初咋就这么急着表现，接了这么个死活儿。
这下好了，进退两难。
“陛下，您这个价格确实有些……”
他难为情地盯着刘琰，一切尽在不言中。
“所以才需要爱卿你也多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