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以为有些事情要冒出来了。
“妈，”顾染阻止乔佳玮再说下去，“你说得对，我喜欢封灿。”
乔佳玮瞪大双眼，“染染这可不能啊，今晚我可看得真真的，封灿眼里只有裴亦州。”
“不是男女关系的喜欢。”顾染接着道，“我喜欢她，也欣赏她，不过我对她没有冲动，也没有占有欲，没有一个男人对于一个爱慕的女人的所有情感。我这么解释，你能理解吗？就像你对我爸一样。”
乔佳玮长呼一口气，“你这个臭小子，你说话就不能不大喘气嘛，吓死我了。”
“谁能知道你会把我跟封灿放在一起。妈，别这么有想像力好吗？”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和封灿合伙开公司，每天朝夕相处的，她又生得那么漂亮，我怕你迟早动心，再说你以前虽然也创业，可哪次有现在这样专心的，为了这个新公司居然还去参加各个商业酒会。”
顾染没回乔佳玮的话，乔佳玮倒也没在意，只是安静了会又问，“染染，这么多年你真的就没有爱上任何人吗？没有人让你心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