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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云秀坊相遇(1 / 3)

“王,王公子,”梳着双髻的喜鹊见到夜明先是一愣,仔细瞧外面没人注意才将她让进屋里。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喜鹊知道夜明身份,前些日子,她为了跟洛儿姐姐学舞乔装来过。坊间都传,这个王姬欺凌弱小,飞扬跋扈,能为了一串粘牙的糖葫芦将小贩押入司寇府,能为了一口栗子糕不惜跟整个新赫城的贵女结仇。只是,她眼里的王姬,并不似外间传得蛮横无礼,倒是个顶细心和善的人。

“洛儿姐姐,跑了。”喜鹊一改往日聒噪的性子,小声说。

“跑了?”夜明眼眸一转,“嗯,本想着找她喝几杯,算了。”心中烦闷,又无处可诉,只想着来洛儿这喝酒解愁。

喜鹊拉住欲走的夜明,焦急道:“不,不是跑了,是,是不见了。”

“不见了?是被谁绑走了?”夜明看着快要急哭的喜鹊,这个小丫头,怎么说不明白话。

“洛儿啊,可准备好了?”门外是坊主的声音,“也别嫌我不通情理,今日来的都是贵人,人家非要你去伺候,我这也是没法推辞啊。”

“坊,坊主,稍等,姑娘正在打扮呢。”喜鹊扯谎道。

“好好好,你好生妆扮,等过了今日,想歇几日都成。”坊主说完,听着里面没有回音,转身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到底怎么回事?”夜明问。

“今日是姐姐家母祭日,姐姐不肯接客。”

“哦,那便不接吧,我去跟坊主说。”

喜鹊拦她道:“姐姐是奴籍,拒绝客人是要受刑的。”

“出了多少钱,我双倍给他!”

“听坊主说,是召岩国的公子。”

召岩国公子?康浔?那还真是冤家路窄,老子垂涎我大州朝的土地,儿子垂涎我新赫城的美人,还真是父子齐心啊,夜明眼眸一转,问:“喜鹊,想赚金珠吗?”喜鹊拨浪鼓似的点头。

厢房里,康浔搂着两个美人喝酒,依旧散着头发,两腮红得像猴屁股,一双醉眼色**地顺着美人的衣领朝里看。在他左侧,坐着一个自斟自饮的白衣男子,墨发以冠束,眸光如海,竟是璟彧,段鸣自门外闪进,附在他耳边低语。不知说了什么,他先是蹙眉,接着眉心舒展,笑意凝在唇边。

舞乐起,洛儿一身舞衣,裸腰赤足,身姿窈窕,伴着乐声翩翩起舞。细软的腰肢不盈一握,脚踝的铃铛随着她的舞步叮当做响。脸上覆着薄纱,薄纱上的一双清眸媚眼如丝,夺人心魂。

康浔看呆了,推开身旁美人送到唇边的酒。早就听闻这云秀坊的洛儿舞艺超绝,原以为传言不可信,如今见到,方知昔日身边那些皆是俗物。

璟彧倒是不为所动,仍是自斟自饮,偶有抬眸,也只是轻瞟一眼。

夜明忐忑的心终于落下,看璟彧的神情,应是没认出自己。万万没想到,他竟也在。璟彧出现在云秀坊不奇怪,康浔出现在云秀坊也不奇怪,怪就怪在他们二人同时出现,还是在通一间厢房,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舞乐毕,康浔提着酒杯,勉强站起身,歪歪扭扭朝着洛儿过来。

厢房门大开,喜鹊领着四个姑娘鱼贯而入,每个姑娘手里都捧着银盘,盘上是酒壶。

“什么意思?”康浔问。

“公子身份贵重,”她故意捏紧嗓子说话,“是该用最好的酒才配得上公子的身份。”

“喝酒不急,先让我瞧瞧美人儿的小脸蛋。”他张开手臂一扑,夜明侧身躲过,还不忘在他屁股上狠狠补上一脚。

“谁,谁踹我,谁!”康浔叫嚣着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怒容,眼神落到洛儿露出的洁白腰肢上,顿时喜笑颜开,起身又去扑。

夜明抬手就是一巴掌,康浔被打得当时酒醒了大半,摇晃着脑袋,摸着火辣辣的脸,问:“谁,谁打我?”

屋内,没人敢言语一句,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洛儿身姿摇曳,接过一个银盘送至康浔面前,道:“这壶叫做醉春雪,酿酒的水是取自圣山山顶第一捧融化的积雪,五颗金珠,一杯。”她伸出手掌,五指展开,皓腕上的银镯反射屋内烛火的光影,康浔被那光晃得睁不开眼睛,只得转挪开色**的眼睛望向别处。

喜鹊将酒壶取下,斟满。康浔半信半疑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又听洛儿柔声道:“是不是觉得甘甜清爽,沁人心脾?”康浔抚抚自己的胸口,的确,一股畅快之感涌入体内。

“这壶叫做夏鸣,酿酒的水是取自夏蝉蝉翼上的露水,极其难得,十颗金珠一杯,公子要尝尝吗?”

康浔解下腰间的口袋丢在银盘上,满满一袋子的金珠,道:“金珠而已,公子我有的是!”说完,又将第二杯一饮而尽。

“这壶,叫秋岁。”

“这酿酒的水又如何金贵啊?”康浔开口。

“水只是普通的山泉水,只是这酿酒的谷,”夜明眼眸一转,被掩住的唇角飞扬,“是不满十二岁的少女,沐浴后采稻去壳成谷,再由这些少女以花瓣净手,对这些谷进行揉搓酿酒,公子先闻闻,是不是有一股子花瓣的香味,还伴着些少女沐浴后的香气?”

被她这么一说,康浔眼前似乎见到一双双嫩手搓揉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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