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君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而太宰坐在床边,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太宰面对他的时候总是笑嘻嘻的,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但是他板着面孔坐在那里的时候,檀君总算知道什么叫黑手党首领的威严。
虽然他的头还是有点疼,但是已经能够开始回忆起自己昨晚发生了什么,好像他和某个居心不良的人对话,而且被太宰抓了个正着。
他可不会觉得在他和那个人说了那么久之后,太宰只是恰好出来找他,他应该是监听他很久了。
作为一个成熟的人,檀君在这方面并不抱多少侥幸。
于是他尴尬地笑了两声问道:“我昨晚应该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太宰看着檀君,思考檀君现在能想起来多少东西?
檀君实际上并没有透露多少信息,他的运气很好,在问题真正爆发出来之前,檀君体内奇怪的催眠机制提前暴露了。
这让太宰得以减少损失。
更何况檀君实际上并没有给他造成多少损失,就连透露的织田作的信息,实际上也无伤大雅,毕竟费奥多尔如果想要找书的话,早晚也会盯上武装侦探社。而且书和织田作也没有什么关系,织田作是家又不是制造书的人,这种情报费奥多尔能够分辨的清楚。
他看着檀君,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严肃道:“檀君,你大概不知道你这一次泄露了多少机密,我对你明明是那么信任,你太让我失望了。”
檀君的脑壳一抽一抽地疼,自己好像提到过织田作之助的事情。他是不是把无辜的人扯到这件事情中了?
太宰继续说道:“你为那个被牵连的织田作先生想过吗?”
什么叫织田作?檀君有点无语的想,这个名字明显不是正常名字吧?
织田作之助不应该姓织田吗?还是说太宰和织田作认识?
其实他和织田作之助认识才是更糟糕的情况,如果两个人完全不想干的话,大概率只会被费奥多尔人为啥是巧合。
檀君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如果他让太宰惩罚他的话,他觉得太冤枉了。
但是如果让太宰直接赶他走的话,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
如果说让太宰惩罚他的话,他也不甘心,毕竟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控制了,而且自己出现在这里不是他算计得来的,而是太宰胁迫他成为首领情人。
可是如果说自己没有责任的话,檀君的良心发痛……
檀君属于没办法做到完全良心,但是也没有办法完全没良心。
于是想了半天,檀君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说对不起你就没有责任了吗?单纯道歉的话是没有办法弥补我的损失的。”太宰拿出手铐。
檀君心说,这是要把他带走拷问吗?他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垂下头,并没有反抗地让太宰把他的手铐上,甚至还相当主动的伸出了另外一只手。
他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干脆太宰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然而檀君发现太宰并没有直接把他带走,而是把他的手铐在了后面的床上。
太宰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堆看上去就让感觉有了不好预感的东西。
檀君声音有点颤抖:“太宰,你想做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往后躲闪,但是后面是一堵墙,他无处可躲。
“嘿嘿嘿嘿……檀君你猜我要做什么?”太宰笑得像是童话里的老巫婆一样。
“等……”檀君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太宰用口球堵住了,危险离他越来越近。
房间里的声音逐渐的从痛苦到呻.吟,最后到带着奇怪喘息的呜咽。
太宰看着檀君的表情从惊恐变为了痛苦,再变得有点享受,最后快要憋坏了。
檀君这种可爱的表情让他有点欲罢不能。
只是他看着檀君快要到了极限了,只能让檀君释放出来。
檀君的双手抓着身后的床架,伴随着一声重重的喘息,他的身体瘫软下来,而太宰衣冠楚楚的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刚刚他除了手一动都没动,就这么看着檀君的丑态。
现在他才把檀君松开。檀君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上半身趴在了床上——他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站着了。
太宰看着自己手上的相机,心说自己的收藏又多了不少,只是看见檀君犯错的机会不多,下一次逮到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虽然刚刚结束,但是他已经有在期待下一次了。
檀君平复了一会儿自己的呼吸,然后愤怒地指责太宰:“太宰,你的损失压根没有你说的那么多对吧?”
如果太宰的损失真的很多的话,那么檀君现在怎么可能只受到这种程度的惩罚,相比起惩罚和虐待,这更接近于情趣。
檀君又不傻,真正生气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太宰这只黑猫之前绝对是憋着坏夸大了自己的损失。
“你根本就是想要对我做这些事情。”
太宰伸出手,托起檀君的下巴。
檀君半是气的,半是累的,所以脸上带着潮红。
“难道还不是你的错吗?怎么能因为我恰好没有损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