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元矜也晕过去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小保镖居然敢这么猖狂,平日装老实忠厚,背地里是个狠角儿色!
……
元矜是第二天傍晚醒的,醒来时,萧澈一本正经站在他的房间里向他汇报宗鹤来访的事。
元矜懒懒抬眼:“萧澈,过来给我换衣服。”
他现在连床都下不来。
萧澈顿了下,但还是听从命令走上前来,低着头,解开小少爷的睡衣扣子,面不改色。
暧昧的红痕暴露出来。
元矜盯着男人,视线慢慢落在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上。
“你觉得这些痕迹像什么?”
萧澈:“……吻痕。”
“谁弄的?”元矜问。
萧澈摇了摇头。
元矜恶劣地说:“还能有谁,当然是某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也就敢背后凶得起来。”
他伸出手指,轻浮地挑面前英俊男人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你说是不是乔哥哥弄的?”
萧澈垂眸没回答。
睡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萧澈只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拿起准备好的衣服给他穿上。
动作中透着沉稳。
他的手指没有碰到元矜的皮肤,守着他该有的本分。
元矜收回手指,却始终盯着萧澈的脸,他状似无意问道:“绑架那次,是你最先赶到的?”
萧澈:“嗯。”
元矜看他:“那你看到的我身上的痕迹,是不是跟这次很像?”
萧澈没说话,他仔细将元矜衣服的扣子系好,微微整理袖口,手慢慢落在了元矜的腰带上。
动作不由顿了顿。
元矜还在说:“我知道那次绑架我的人是乔睢,那些痕迹,也都是他故意弄出来的。”
萧澈手指慢慢收回来。
元矜似有似无哼笑:“我的身体只有乔哥哥可以碰。”
“他喜欢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戏码,那我就陪他玩,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自己知道就行。”
萧澈垂着眸子。
里面充斥着猩红色。
元矜有些不悦:“你在发什么呆?宗鹤还在楼下等我,难道要我就这么穿着睡裤下去吗!”
萧澈沉默上前。
元矜坐在床上,没有丝毫羞涩,他神情倨傲,任由男人低头帮他穿裤子,然后是棕皮靴。
元矜视线一转。
落在男人腰腹之下。
“你多久一次?”
元矜好奇问了句。
他慢慢走到萧澈的面前,似乎觉得表达不明确,又说:“用手。”
萧澈:“……”
元矜有点记仇,他想起自己实验的那一个月,萧澈无动于衷。
但那天在纸篓里发现的可疑液体,以及上次和这次的经历,却证实了萧澈那里没问题。
所以萧澈是故意的?
元矜踢他小腿,没用多大力,声音有点不开心:“问你话呢!”
萧澈:“……不清楚。”
“你自己的事,你会不清楚?”元矜挑眉:“我看你是不想跟我说吧,大家都是男人,这有什么。”
萧澈:“一天三次。”
他没撒谎,最近这段日子的确是一天三次,每次都是想着少爷。
元矜惊愕得张大嘴巴,视线在男人的腰腹之下扫了两下,还是难以置信,久久不能回神。
他好奇问:“破皮了吗?”
萧澈:“……”
元矜戏弄够了,也没再调戏他的小保镖,他整理好衣襟,下楼,看到了沙发上的宗鹤。
宗鹤惊讶:“才起床?”
要知道这时候是傍晚,正常人谁会傍晚起床?
又不是倒时差。
元矜哼道:“昨天跟我的小甜心温存到半夜,这中快乐,你们单身狗是体会不到的。”
“小……小甜心?”宗鹤下巴差点惊掉了,他连忙问:“乔睢前段时间还拒绝了你,这才多久,他就已经跟你发展到这中程度了?”
元矜淡淡撇了眼身后的萧澈,收回视线,气定神闲:“我早就说过,他迟早会爱上我。”
宗鹤:“……”
他捧着茶喝了两口。
“容我缓缓。”
他感觉脑子有点懵。
元矜走到宗鹤对面的沙发坐下,刚坐下,身体微僵。
宗鹤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瞬间瞪大了眼睛,我靠,好像是真的,小少爷真的跟乔睢睡了!
“他那方面挺旺盛的。”元矜面不改色称赞乔睢,又转头看向萧澈,冷冰冰地吩咐:“去给我煮一碗粥,清淡点,放凉了再端给我。”
萧澈:“是。”
他转身走进厨房,宽大的背影与厨房格格不入,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熟练,步骤井井有条。
萧澈侧头看了眼客厅。
宗鹤好奇地问元矜:“你真的跟乔睢那个了吗?”
元矜老神在在:“嗯,他喜欢半夜跑来跟我搞,我不乐意,他还凶我,脾气大得很。”
宗鹤愕然:“他敢凶你?”
元矜眨眨眼睛:“不是你想的那个凶,是在床上的那个凶,所以我才觉得他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