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愣神，陈鹤却惊呼道：“是我告诉你带走张娇娇的是他？”
陆谦点头，冷冷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从梁非凡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就怀有莫名的敌意。当时他以为是因江柳山没有拿下沈氏药业的缘故，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拍卖会对江柳山那么重要，作为心腹的梁非凡却没有出现。甚至在江柳山失去了九龙匣，躺在医院的时候，他连影子都没见着。
如果说他是去江柳山办什么要紧的事，可江柳山要把集团转手，没道理不会提及梁非凡。
而这个节骨眼上，他还带走了张娇娇……
所有的细节和疑点归结到一起，说明梁非凡很有问题。
梁非凡摸了摸鼻子，叹气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可是，我说了我知道的事，对我有什么好处？”
陆谦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眸子里泛着森寒。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哈哈哈，陆总，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
梁非凡大笑了起来，“我要说的事，关系重大。陆总连这点好处都不许诺……”
“许诺了可以反悔，你能不能活着，取决于你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