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口口声声念叨着“三份也无所谓六份也行反正现在就给我打”, 实际上白鸟真理子压根没有这么做的。
白鸟真理子只不过是随口说的气话——她也不可能真的让五条悟和伏黑甚尔在她的家里打起来。
那绝对会让她原本就穷困潦倒的生活雪上加霜的。
“毕竟我也不能怎么样反正,下不为例,”白鸟真理子有点无奈地说道, “算了,也没有下次了。”
她本来是想表达“自己的存款根本经不起第二次摧残”,但发现原本还在你一句我一句互怼的伏黑甚尔和五条悟突然停了下来,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实际上有另一层意思。
白鸟真理子张了张嘴,又不知道从哪里解释比较好。
她正打算换一个话题,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却响了起来。
划开手机的锁屏,白鸟真理子有点讶异的发现是来自银行的存款提示。
原本在昨天被莫名其妙扣除的钱款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账户上, 并且在这之后,又再次汇入了比原来更多的一笔钱。
白鸟真理子:“伏黑甚尔?”
她有点不确定的朝着坐在沙发上的伏黑甚尔挥了挥手机,“我说, 这是什么情况?”
伏黑甚尔莫名其妙的说道,“什么什么情况?”
“钱,”白鸟真理子提醒道,“怎么回事?”
想到伏黑甚尔昨天是去赌马了,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瞬间涌上她的心头,“你终于赌马能赚到钱了??”
而且看这个金额,应该赌运还不错??
“是世界快要毁灭了吗, ”白鸟真理子喃喃,“伏黑甚尔赌马居然能赚到钱了, 我的天啊, 这是什么现实主义魔幻作品——”
五条悟没忍住, 直接笑出了声。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不想说话。
缓了缓, 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巨额数字, 白鸟真理子才问道, “所以说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汇款的短信上那家银行并不是赛马场方面常用的汇款银行,更别说赛马场打款应该是下午统一才对。
伏黑甚尔秒答:“赌马。”
白鸟真理子:“我在认真问你话啊。”
伏黑甚尔:“哦。”
他偏开了头,不说话了。
见伏黑甚尔不太配合的样子,白鸟真理子也不打算追根究底。
勉强算是相信这家伙有分寸、钱不是来自什么糟糕地带,她叹了口气,“我不问了。你这笔钱,我到时候帮你存到银行账户上去吧?”
“不用,”伏黑甚尔懒散的说道,“你随便扔着玩吧。”
反正是用她的钱当押金去打黑拳赚回来的——也无所谓,只是一点小钱而已。
他随意的将被子捞了捞,盖在腰上,背着白鸟真理子闭上了眼睛。
白鸟真理子偏头看了难得大方的伏黑甚尔一眼,又看了一眼靠着椅子、似乎快睡着了的五条悟。
她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了客厅的柜子前面,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她记得自己家里还存着两床被子一直使用六眼,五条那家伙应该很累吧。
上一次听说他睡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来着?
“啊——白鸟你困了吗?”五条悟打了个哈欠,“我也要回去了,你回床上去睡吧。”
他站了起来,慢吞吞的伸了个懒腰,看起来倒是比平时正经多了,“回去吧回去吧,我也要走啦,还有事情没做完。”
“先在我这里睡一会吧,”白鸟真理子说道,“然后再回去处理你的事情。”
她把垫被一点点铺在地上,拉平、伸直,“休息一会再说——咒术界没有你一小会应该也不至于陷入到什么不可控制的麻烦中吧?”
五条悟挑了挑眉,“那可不一定哦,毕竟我可是最强兼最帅的五条老师~咒术界没了我是万万不行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在白鸟真理子摊开的那块被子上坐了下来,左看看右看看,“之前的那块床垫呢?我想睡床垫!”
白鸟真理子:“之前的床垫,在我的床上。”
五条悟从善如流的改口,“我想睡你的床上!”
看着毫不感到尴尬的五条悟,白鸟真理子无语道,“你现在起来给我回你自己的家里睡。”
五条悟立刻抱紧了怀里的被子,义正言辞的说道,“那算了,我觉得睡在地上也别有一番风味。”
白鸟真理子笑了一声,勉强接受了他的这个说辞。
“要是想睡床的话,那你不如和甚尔君挤一挤,”她建议道,“两米三的折叠床,我觉得你们两个挤一挤也能睡下。”
“不要,”五条悟嫌弃的说道,“那家伙睡过的床,我才不要。我睡地上吧。”
他看了一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伸手够了一下边上属于团子的猫窝,放在了枕头的位置上。
“我还嫌弃你呢,”伏黑甚尔毫无起伏的说道,“我的床还没被男人睡过。”
只是回房间去拿了一下多余的枕头的白鸟真理子:“”
她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伏黑甚尔某些事比较好,比如说伏黑惠偶尔来的时候,白鸟真理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