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斐耳根一阵发烫,恼羞成怒地骂道:“秦瓒,你真的有
病!”
“对,我就是有病,”秦瓒也不否认,“我这个病还有学名,叫沈之斐狂热综合征。不见到你,我会发疯,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也会发疯。”
夜色太深,秦瓒压抑了太久,情感又过于汹涌,他再也克制不住,任由磁性的嗓音倾泻而出:“不喜欢我没事,讨厌我也没有关系,我迟早把你关起来,牢牢锁住。”
“每天有二十四个小时,我就花二十五个小时和你纠缠在一起,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痕迹,让你哭着喊我的名字。”
“沈之斐,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沈之斐听得心如擂鼓,赤色一直从脸烧到了她白皙的脖子。
她不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了,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秦瓒。”
秦瓒晃了下神,侧目看她。
沈之斐的双颊泛着羞红色,神色却布上了阴霾,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危殆感。
她说:“停车。”
语气不重,但却深刻。
秦瓒莫名紧张起来,刚才的嚣张气焰正在迅速地弱下去。
在她的面前,他狠不过三秒。
他减慢了车速:“我在前面掉个头。”
“我说,”沈之斐一字一顿,“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