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的脸色红了红:“男女之间,还能如何伺候?”
苏春影嗤笑一声,越发漫不经心地喝药:“那你告诉我,二爷的身上有一颗红痣在何处?还有一块胎记,又在何处?”
"在……"水月为难半晌,却说不出话来。
她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不解:“外头人人都传,我是二爷的红颜知己,是二爷心头所好之人。你怎知,我与二爷……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其实苏春影只是猜测。
反而如今,竟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她将最后的那点儿药渣一饮而尽,才放下了药碗:“二爷不是薄情之人,却是克己之人。若他与你当真有过什么,昨日断不会应了你做奴婢这件事。”
就像是从前在军中的时候,沈司意还是年少将军,正是血气方刚之时。
可他从不进军-妓营帐,更不碰上赶着想嫁给她做妾哪怕为奴的那些被救下来的女子。
苏春影猜测,沈司意这态度,大概是根本没有碰过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