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了大半辈子,啥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可邓长华还真没见过,国医圣手和一个医学小白,还是个女人,在这里争锋相对,实在有够意思的!
眼瞧着简随心连国医圣手都敢怼,邓长华心里对她手里的药方,还真有了几分兴趣,可也不想随随便便为了一副药去冒险,这真要出了什么问题,他可就真要交代了,临死才被打眼,这可就丢人了。
“邓老说的没错,把你的药方拿出来给师父瞧瞧。”高广平嚷嚷道:“不然,我们可以怀疑你是想要毒害邓老。”
这一言之下,可就将简随心送药方的居心,提升到了谋财害命上,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
“哈哈,高医生真是会开玩笑。”简随心可没有被高广平吓唬到,冷笑一声,道:”你也是学医的,难道不懂得千金难求一药方。这独门药方,可是家传秘宝,谁会轻易示人?你这让我将药方拿出来,和要了我命有什么区别?”
这高广平说让她掏药方就掏药方,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有个国医圣手师父就了不得吗?
“不敢就不敢,还在这里狡辩。”高广平嚷嚷道。
“谁说我不敢?”没等高广平说完,简随心笑道:“既然我说了要将药方免费送给邓老,那瞧在
邓老面子上,就勉为其难让你们瞧一瞧,省得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说我女人家,小家子气了。”
这话,气得高广平差点没有吐血,你既然早就有拿出来的心思,为毛还要挤兑我,说药方和生命一样贵重,难不成就是想要看笑话?
没多余的废话,简随心随手将写好的药方,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了谭仲春。
谭仲春没有伸手接,而是示意高广平借来看。
扫了一眼,高广平却没瞧出什么头绪,上面写的药材都属于很常见的那种,组合起来就是一副针对神经方面的药方。
这种方子,网上有很多,他自己都能开出很多,没什么独特之处。
“我还以为是什么奇方,敢情就是这种,网上随随便便能搜出一大堆来的寻常方子。”高广平一脸不屑道:“真不知你是从哪里抄来的,竟敢在这里班门弄斧,还什么三天之内必起奇效,真够胡扯的!”
“既然高医生这么笃定,我这药方平平无奇,要不我们来打个赌?”简随心瞧着高广平,道:“倘若我的药方三天之内没有效果,我输你一百万。当然,要是药起效了,那高医生就得给我一百万。记住,是华币,若是高医生喜欢用美刀,我也敢接下来。”
既然人家在这里
说三道四,倒不如直接来个打赌,杀杀高广平的锐气。
高广平一愣,他真没想到,简随心竟然会主动提出这么个赌局,反倒是让他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接下来。
倘若简随心的药方,真是从网上虽说抄下来,怎么敢发起打赌,还是一上来就是一百万!
可这不接,岂不是承认自己看不懂这药方,或者说没有自信。
“高医生,怎么了?你不说简小姐的药方,网上就能随便抄到吗?”瞧见高广平一脸迟疑,邓长华道:“既然这样,你又是怕什么?”
邓长华这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一副就是要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态度。
闻言,高广平心里那个骂娘,可碍于邓长华的身份,却又不敢多言,这憋得一肚子气,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拿过药方瞧了一眼,谭仲春仔细思索了一番后,道:“好,这个赌局,我替他接下了。”
“师父。”高广平心里一凉,道:“这是她和我的赌局,怎能让你接呢?”
“无妨,这方子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妙处,倘若无效,我们赚了一百万。”谭仲春开口道:“倘若有效,这一百万权当是交了学费,没什么大不了。”
“谭老大气!”简随心朝谭仲春赞了一句,然后对邓
长华道:“那就麻烦邓老派人去抓药了,越早服用,你就能越早站起来,恢复正常。”
既然高广平和谭仲春都确定,简随心带来的药方没有什么问题,邓长华也不再多言,直接让人抓药去了。
有没有效果,那是另外一码事,他现在更想要看到,究竟是谭仲春这国医圣手赢,还是简随心要掏钱。
三碗水煮成一碗水,高广平瞧着邓长华服下后,朝简随心冷笑道:“一百万,给我准备好了!”
“放心,该准备一百万的是你们,不是我。”简随心反唇相讥道:“到时候,你可别赖账就成了。”
这话那是气得高广平鼻子都要歪了,他可是师承国医圣手谭仲春,未来的神医,会因为你这区区一百万赖账?
太看不起谁了!
可这种事情,在没有得到真正的结果钱,说什么都是白搭,更何况以谭仲春的身份,也不想看到徒弟跟一个无名小卒在这里瞎掰扯。
刚回到酒店,简随心就接到了张强生的电话,公司开业的黄道吉日已经选好了,六天后,现在他们吩咐下去,这两天制作好请柬,邀请一些朋友前来参加开业典礼。
还有,简随心吩咐张强生,她看中的那几块地,务必要拿下来。虽然张强生有些不明白,为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