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她怎么会在这里?”杨永宁疑惑问道。
“简小姐听说你出事了,特意和我一起来看看你。”杨廷辉连忙道。
杨永宁有些狐疑瞧了瞧简随心,并没有太在意。这时候对他而言,谁来看望自己,都不是一件值得高兴或者动气的事情。
“杨少,我今日来,只想问你一句话。”没等杨廷辉开口,简随心神色有些凝重问道:“如若你眼前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今后在牢里,你会不会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早日回归社会?”
这简随心想问,也是必须要问的问题。
“简小姐,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杨永宁更是疑惑瞧向简随心,苦笑道:“我知道这次走 私古董文物,罪行很严重,少则二三十年,重则可能终身监禁,即便我想要好好表现,也会被限 制减刑。”
这次走 私的文物,乃是古董陶瓷,还有几件青铜器,文物无价,那是一个国家的历史瑰宝,现在走 私被捉,刑罚一定很严重,这个杨永宁心里有数。
就是知道事情严重性,杨永宁也预料到,即便杨家出手,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那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
了。”简随心继续问道。
并不是有人给钱,她就会出手帮助;若是大奸大恶之人,即便出价再高,简随心也不会正眼瞧一下。
人,必须要有底线,不然简随心也不会到现在,才积累十亿八亿资产了。
“简小姐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回答,哪来那么多废话!”一旁杨廷辉骂道。
被父亲训斥一顿,杨永宁吐了一口气,满脸悔恨道:“若真有减刑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洗心革面,争取早日出狱,往后定然痛改前非,努力回馈社会。”
这次走 私,杨永宁也算是受人蒙骗,若非对方说是走 私一些工艺品,即便被查也不是什么重罪,他也不会胆子那么大。
要知道那些是国家瑰宝,历史代表,一旦被捉就是重判,给杨永宁十个水缸做单子,他也是不敢做。
杨家老爷子时常告诫,人不能忘本,不是所有的生意都能做,一些有损国家有损人民的生意,即便赚再多钱,都不能碰。
瞧得出杨永宁是真有悔改之心,简随心脸上多出了一丝笑容,朝着律师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杨廷辉转身离开。
“对不起,我需要与我的当事人单独交流,请您向上级进
行申请。”随后,律师对负责看守的警务人员要求道:“这关系到我当事人是否能够戴罪立功,甚至关系到更多有关于文物走 私的案件。”
严格而言,凡是犯了重罪,都不太可能单独和律师交流,谁也不知道双方会私底下有什么交易;但杨永宁被逮住后,表现还是很积极,且审讯时,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甚至努力想要争取立功表现。
如今律师一句关系到更多文物走 私案件,上面也是不敢随意驳回代表律师的申请,案件负责人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最终答应给律师和杨永宁五分钟单独会面的请求。
律师和当事人单独相处时,是没有录音和摄像,绝对保密。
确定房间没有被监视后,律师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杨永宁,语气凝重道:“这是那位简小姐,让我交给你的。她说了,只要你把信封里边的内容全部提供给执法人员就可以。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做。”
“这是?”
原先瞧见简随心出现,杨永宁就心生疑惑,现在简随心又给自己一封信,这算是什么操作?
但他还是接过信封,这一打开,杨永宁整个人都傻眼了。
意识到这究竟
代表什么,他脸上颓废一扫而光,取而代之是一股狂喜涌上心头。
纸张上写了文物走 私案潜逃者的藏匿地点,还有数条更加隐秘的文物走 私路线,以及in器走 私出去的文物去向,甚至还有这些文物的来路,里边都一清二出写着,详细得让杨永宁觉得,整件事就是简随心安排一样。
“律师,这些都是简小姐写的?”抬头瞧向律师,杨永宁不敢置信询问道。
“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封信我也没有拆开过,是进来前简小姐才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里边究竟写了什么。”律师摇了摇头,道:“既然简小姐说对你有帮助,那应该有用。而且那一位简小姐看起来就很不一般,若是你按照她所说的,兴许真有机会轻判。”
坦白从严,抗拒从宽,杨永宁很清楚,将信封所写的事情上报,意味着什么。
绝对是重大立功表现!
想到这个,杨永宁脸上难掩激动,呼吸都有些喘起来。只要有重大立功表现,再加上律师求情,真有很大机会轻判。
深吸一口气,平伏下激动的心情,杨永宁点头道:“好,我一定按照简小姐说的去做。”
“现在,你还有
四分钟的时间,务必把信封上的内容都记住,然后这封信我会拿走。”律师郑重提醒道:“记住,这关系到你能否戴罪立功,要坐多少年牢,一定要记得深刻一点,不要有任何遗漏。”
杨永宁顾不上多说,联系仔细地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