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这句话,无论做什么,杨家和杨永宁走 私这件事必须撇清关系,绝对不能有任何牵扯。”简随心语重深长道:“这是唯一保全杨家的办法。”
一旦杨家胆敢在这时候,有半点儿动作,迎来的将会是灭顶之灾。
“简小姐,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执意让我杨家和走 私事件撇清关系。”迟疑了一下,杨廷辉还是有些不甘心问道:“莫非这其中,牵扯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不是你应该关心的。”简随心表情严肃了许多。
难得瞧见简随心神色严肃,杨廷辉立马不敢再追问下去,但他已经在心底里肯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可他哪里知道,即便简随心两世为人,也不清楚这一批走 私文物为何牵扯如此深,只知道这一次事件闹得很大,国家也是借助这件事告诉那些不怀好意的文物走 私贩。
对文物走 私,国家是零容忍,谁敢犯,一旦捉住,从重从严处理。
这一次但凡敢从中捞人,或者动用关系妄图扭曲事实寻求轻判,一概从重从严彻查,能挖多深就挖多深,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受到案件牵连,可不仅仅只有杨家,杨永宁公司那几个合伙人也是有背景,为了把这些人捞出来,那几个家族也是伤筋动骨,被查个彻底,最后惨
淡收场。
简随心之所以敢保证能让杨永宁被轻判,不是要用什么关系,只是因为她知晓一些人不知道的内幕,特别案件几个潜逃者,现在藏身在什么地方,甚至包括那些人牵扯的其他案子,都一清二楚。
这一次走 私事件的细节,当初媒体报道得一清二楚,简随心就详细看过,自然就记了下来。
只要把这些信息报上去,相信杨永宁一定成为案件判刑最轻的哪一个。
当初这些文物走 私贩当中,就有一个边缘人物,主动供出了一些文物的去向,文物被及时追讨回来后,给他一个非常轻的判罚,算是戴罪立功。
钱已经花出去了,杨廷辉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够相信简随心。
他连家都来不及回,立刻给杨廷光打电话,让他把杨家所有人都撤回来,别找任何关系。
“什么?把人撤回来,不管永宁?杨廷辉,你疯了吗?”杨廷光等人没想到杨廷辉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解道:“永宁可是你的儿子啊,你这样做,那是置他于死地啊!”
得知杨廷辉花了六千万,从简随心那里得到解决方案,杨家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杨廷辉,你们父子两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比一个蠢!永宁财迷心窍,抛弃走 私文物就算了,可你之前就被骗过一次,
怎么还能那么幼稚,去相信一个神婆?”杨廷辉气冲冲道:“不行,我要报警,让人把她捉起来。六千万,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足够她蹲一辈子了。”
这次,杨廷辉没有退缩,反而选择完全相信简随心,他不想因为杨廷光几人的异议,就再次反悔。
人可以言而无信,但不能一而再言而无信!
且这关系到自己儿子的未来,这件事杨廷辉那必须慎重,一旦选择错误,不光是杨永宁倒霉,整个杨家都会遭受牵扯,万劫不复。
这次,杨廷辉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从简随心眼里看到了无以伦比的自信,那是一种掌控天下的自信,绝对装不出来。
这个人,一定知道点儿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现在,不管如何,杨廷辉只有一个选择。
那就是跟着简随心,一条路走到黑!
杨廷光等人劝说了大半天,杨廷辉不为所动,最后只能气得大骂了几句。
“二弟,你真是失心疯了。行,既然你这那做老子的都不管永宁的事情,我们也不管了。等你们父子两发现被人骗了,到时候可千万别跟我们说,没那工夫听你们絮絮叨叨了。”杨廷光等人骂道。
挂断杨廷光的电话后,杨廷辉缓了缓情绪后,朝着简随心道:“杨家,不会再牵扯进走 私案当中。简小姐,现
在我需要做什么?”
“现在?”简随心笑道:“找一个好律师,然后去看望看望你儿子。”
“可你不是说了,要跟他撇清关系吗?”简随心这波操作,又是让杨廷辉有些疑惑了。
“要撇清关系的是你们杨家,你是杨永宁的父亲,去看望犯罪的儿子,那是人之常情,没有人会多想什么。”简随心道。
杨廷辉嗯了一声,不再有异议,跟着简随心坐上飞机,前往杭城海关那边。
得知杨廷辉的选择,杨家众人那是雷霆大发,一屋子人将简随心那是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祖宗十八代都捎上了。
“大哥,永宁可是咱杨家血脉,难道我们真撒手不管永宁了吗?”杨碧华终究有些心软,道:“我可是听说,永宁这次走 私的是古代陶瓷和青铜器,一旦判刑,少说也是二十年起步,搞不好一辈子就要在牢里过了。”
“管?我们怎么管?老二那是铁了心听一个神婆的,活该被人骗啊!”杨廷光骂道:“等他吃亏了,就会知道谁才是真正为他们好。”
“大哥,要怪也怪那个简随心,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