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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中鼠 一直以来,我只知道我的杂……(2 / 3)

痕的墙面上。

边上人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我砸累了,跌坐在地上剧烈呼吸。墙面很丢人地只碎下来一些墙皮,搞得我擦着汗又有点想笑。

不知道是谁轻手轻脚接过了我手里的锤子,上去接着砸,还有人拿来了电锯。我没有阻止,有种很奇怪的直觉,知道墙后已经空无一人。

很快,水泥、钢筋和尘屑满地,我的床虽然被伙计盖了个防尘罩,上面也已经完全不能看。

一个半人高的窟窿出现了。

不是我神志失常后的幻觉,墙体背后,真有一个狭小的空腔。大量被处理过的食品包装袋就丢在地上,上面残存着小半枚新鲜鞋印。墙角还有一只干瘪脱水的灰老鼠残骸。

墙中人是存在的。

那个人就像这只墙中鼠,因空间狭小无法转身无法移动,也看不到墙壁之外,但依然持续直视着前方。

想到这个画面,即使墙中人似乎对我表有善意,依然令我不寒而栗。

车厢内墙体后的空间和痕迹,让整个队伍几乎是应激了。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对着那个窟窿检查、拍照、争论。

我捏着筷子,把已经冷了的一份餐盒打开,面无表情吃完,觉得很饿。第一次感到普通人果然是有点废,饿个大半天就受不了了。

“车队继续走,都出去吧。”

冷掉的米饭有点硬,喇得我嗓子发疼发哑,“领队留下给我调监控,这时候了别扯皮说房间里没装。小队长你出去调度队伍,其他照旧。”

徐佑给我递了一杯热牛奶。

这是一路上我第三次喝到。第一次是我在岗亭被困后,次日浑身是伤在房间醒来,世界从此如脱缰野马。

我握着在手里一口一口仔细地喝,糖分和热量让我发冷发麻的脸颊慢慢回温。我抹了把脸,让他一起坐着等。

监控和读取存储的笔记本很快就拿了过来。

这群神经病在房间足足装了二十六个针状摄像头,据说每天都有人轮班负责把监控检查一遍。

我第一个反应,居然是自嘲还好那天看监控的哥们不大聪明,看见我嚼口香糖了没反应过来揭穿我。

二十六个摄像头用不着都看,我选了一个在我床头正前方天花板上的,那个视角差不多辐射了四分之三个房间范围。

录像存储卡推进去,开始播放。

屏幕里,“我”正在房间里捧着早餐,脸色困惑又有些紧张。

时间显示是清晨7点32分。

从室内的光线和画面中“我”的目光方向,房间的卷闸门应该已经降下来了。

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我屏住呼吸,心跳有点乱,做好了房间里会出现异常状况的准备。

奇怪的是,画面里的“我”只是眼神有些涣散,回忆着什么发呆。

接着,床上的“我”陡然快速往四周看了一眼,额上冒汗,嘴里喃喃说些什么,不断后退,最后把背贴在了墙上。

这样子像是单纯癔症发作。我心浮气躁,把视频直接加速往后拉,想看看发生异变的时间点在哪里,我和墙中人对话又在哪。

没有。

居然没有。接下来漫长的进度,整整8个多小时,包括伙计们中途发现不对喊人破门,再到“我”被一群人围住,“我”都只是做了这一个举动。

唯一细微的差别,只是“我”在不停喃喃自语的时候,像是疲倦了,慢慢把头低了下去。

就像队医说的,我只是坐在床上低着头。

倒带,录像重播,这次我看得非常仔细,企图看明白自己的口型在说什么。

某种异常熟悉且不舒服的感觉告诉我,这很关键。

墙后的空隙和墙中人既然是存在的,那么我在今天做的一切,一定有意义。

“这儿。”徐佑突然说,按了定格。

画面中的“我”并没有什么变化。

他把角落放大,那已经是这个摄像最边缘的角度,模模糊糊很难看清,只是似乎有一点黑色动了一下。

我缓慢地想起来,应该是我原本放在床头的那本黑封皮日记本,大概是夜里被猫拨弄下去了。

徐佑喊了一个负责监控的伙计,给我们找正面对床边日记本的录制摄像头。

“滋……”

笔记本电脑发出细微噪音。

我忽然觉得有点渴。“徐佑,你去最后排的货架,帮我拿个2升的可乐行吗?和泡面薯片那些一起都在箱子里没拆封,可能要找一会儿。”

徐佑一顿。

“去吧。”我脸色发白,坚决推了一把,看他转身。

新的画面出现了。

伙计把监控调好放大,呦了一声,“还真是日记本,难道是被风吹才动了一下?”话没说完,他猛地站了起来,摔在地上,一瞬间剧烈地张大了嘴,好像要大叫,却完全失声。

我遍体生寒,全身痉挛,完全喘不上气。

日记本确实动了一下。

后面非常模糊且微小的,是一丁点白色。那点白色探出来,用一种非常古怪僵硬地姿态,翻开黑色的日记本。

那是一只手。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因晕眩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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