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祖家见过表哥,就决定与采花贼联手毒杀表哥!”
贾珂“啊呦”一声,笑道:“你这王姑娘,怎的这般心狠手辣?”
王怜花笑道:“我的手指辣吗?我怎么不觉得?来来来,我的手指就在这里,你自己尝尝。”说着将手指伸到贾珂嘴边。
贾珂一口咬住王怜花的手指,王怜花笑道:“怎么样,辣不辣?”
贾珂做了个被辣到的表情,说道:“辣死我了!”
王怜花哼了一声,说道:“知道了,表哥没救了!”
贾珂扑哧一笑,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表哥在临死之前,能听你叫他几声‘珂哥哥’,那他也能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了。”
王怜花笑道:“原来我叫他几声‘珂哥哥’,他就能心满意足地闭眼了啊!既是如此,这几声‘珂哥哥’,我也不叫了。反正我这人最是心狠手辣,让别人快快乐乐地去死,可不是我的性子。”说着伸手拍了几下贾珂的脸颊。
贾珂笑道:“你不叫表哥‘珂哥哥’,表哥死不瞑目,半夜像伽椰子一样爬过来找你,你不害怕吗?”
王怜花哈哈一笑,说道:“他活着的时候,我尚且不怕他,他死了以后,我又有什么好怕他的?倘若真会有谁害怕,那也是他害怕我,而不是我害怕他!如果他不是来吓唬我的,而是来找我谈情说爱的,我身边已经有采花贼了,才没兴趣搭理他这只鬼呢!还请他走远一点,不要打扰我和采花贼亲热。”说着抱住贾珂,在他的唇上深深一吻,然后笑吟吟地看着他。
贾珂突然间想起一事,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
王怜花奇道:“你笑什么?”
贾珂笑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在信里向我隐瞒事情的吗?”
王怜花只道贾珂读过信后,就发现了他露出的破绽,心里还挺挫败的。这时听到这话,只觉贾珂似乎是说,他也是因为一件其他的事情,才发现自己露出的破绽的,不由好奇心起,问道:“怎么发现的?”
贾珂笑道:“我的行李呢?给你看一样东西。”
王怜花笑道:“你抱我下床,我给你找。”
贾珂应了一声,坐起身来,抱着王怜花走下床去。
王怜花道:“往前先走五步。”贾珂便向前走了五步。
王怜花又道:“再往左走四步。”贾珂又向左走了四步。
王怜花道:“再往前走十二步……然后往左走两步……”他这般细致地指挥贾珂在屋里走来走去,其实只是要贾珂走到衣柜之前。
不过一会儿,贾珂来到目的地,王怜花俯下身去,抓起放在地上的两个包袱,笑道:“都在这里了。你回来以后,我一刻不得清闲,还没来得及帮你收拾呢。”
贾珂心下好生歉疚,在王怜花的头发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他走到桌子前面。
王怜花将两个包袱放在桌上,贾珂笑道:“你把右边这个包袱打开。”
王怜花依言打开包袱,贾珂又道:“这两件衣服下面,放着两封信。”
王怜花拿开衣服,果然在衣服下面,瞧见了两封信。
其中一封是他写的,另一封信的信封上写着“贾珂亲启”四字,字迹却甚是陌生。
王怜花不用贾珂说话,便已将信纸取出来。
这封信自然是那封告密信。王怜花瞧见第一句话,就是一怔,随即定了定神,将这封信读完,心中有些生气,转头看向贾珂,微微笑道:“莫非你以为这封信说的是我和李莫愁?”
贾珂抱着王怜花回到床上,笑道:“我若是以为这封信说的是你和李莫愁,又怎会不拿这封信问你?”
阿紫总算还没忘记今晚她潜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这时听到这话,她心中一凛,放下鱼干,寻思:“李莫愁是谁?王怜花的地下情人?”
只听王怜花微微笑道:“那么,你是认为这封信是胡说八道了?”
贾珂笑道:“我也不觉得这封信是胡说八道。”
王怜花嗤的一声笑,说道:“这倒真是奇了。今天下午,你回到家里,看见玉像——”
阿紫听到“玉像”二字,不由心头一喜,寻思:“好极了,他们终于提到姊姊的玉像了,倒省的我费尽心思,向他们打听这座玉像的来历。”
只听王怜花继续道:“明知道这座玉像是照着你的模样雕成的——”
这一句话委实出乎阿紫的意料之外,她只惊得目瞪口呆,耳中嗡的一声响,心道:“他……他说什么?他说什么?他说姊姊的玉像是照着贾珂的模样雕成的?这怎么可能?”
随即回忆起绿衫姊姊的音容笑貌,安慰自己道:“不不不,姊姊绝不可能是贾珂!一定是……是……啊!是了!一定是王怜花雕了两座玉像,一座是姊姊的玉像,一座是贾珂的玉像,一定是这样的!”
她心下又惊慌,又难过,还很迷茫,只有一件事是唯一确定的,那就是她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朝思暮想的绿衣姊姊,竟会是早已成亲的贾珂。
只听贾珂哼了一声,说道:“那哪是我的模样?”
阿紫心想:“是啊!那哪是贾珂的模样!他是男人,姊姊可是女人啊!”但她随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