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有物品都早已在过往的懈怠中标码好了价格，水漫似响。 误会展开没办法细说，放大瞳孔是灰色的离散。 一个慢热，一个偏执。 能和才有鬼，现实里不会给他们两个人任何一丝机会，一个人单孤一世，做一件事，不分心，再没想其他。 另一个被安排顺顺利利一生，仅仅只是遇到这个女生而已，不是她也会是别人，她只是特别疯，会搅乱我人生的不确定因素我根本就不会让她出现在我现实生活，梦里也只有她牵我那一次，忘记了是在婚礼，还是为了敷衍她所造的假说，我连她也一并忘记了。 我没谈过恋爱，她，不算。 怎么不算呢？我三十岁和二十岁想的完全不一样，我忘记了吧？我当时忘记了。 “为什么毕业那一次过后就没再找过我了？” “我一直在你周围看着你，你和朋友聊家庭，爬山，广交朋友，可以是纪录片。” “变态，玩儿的花。”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与你对线？” “对呀，至少让我知道啊？” “知道了又怎么样呢？” “……” “让你更加愧疚，更加不忘记我？” “……” “刚分手我是这样想剃头纹身抽烟宿醉逃课都是这样，为了留住你，没必要嘛，纠缠真的好累的，忘了挺好，我看你爬山我也挺开心，我看你精神放飞，和朋友玩，我也高兴，难道要痛苦共享？” “你好爱他。” “那个言论我有看到啊，一定要你柳回东和我一样痛苦，才算道歉，我才会原谅你，更何况你没有道歉，好像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你为什么不做？” “我舍不得他生活因为钱受苦，干活谋生寻出路受伤，谈恋爱磨合争吵疲惫受累。” “哎呀，你这……笨蛋。” “我要怎么解释我不想和你说话？” “好开，细细道来。” “我要是聪明点，没有诱惑，看到花没想摘下来悄悄带月亮回家，你不知道是我就好了，每一次到你大学，坐火车时候我看到山脉里的人户家寥，穿出又入的桥梁好像那个老爷爷的背脊骨，穿刺高天利齿凸显他垂暮衰微的心脏。” “说的啥？听不懂。” “我看到你就委屈，我本来不记仇，有仇当场报，只是你，我无法忘记，我下雨在塔旁边等待你下来，敲钟两三声的那几个小时和流浪阿姨说话，我知道我该离开了。” “对不起。” “哎，说这些干什么？” “你说出来好受很多。” “真的吗？我也学你不和其他人分享过往感情困扰，但我学不会你忘记那样快那么快乐也加倍。” “你如果早点来找我，让我知道，而不是等到爸爸出事，你出现马尾巴，我不会忘。” 我好久没见她自嘲轻笑了，她真的成熟太多，我抓紧她，靠近她耳迹，她好冷。 “你呀……真笨。” 她听了又沉默，我猜不透，之前会有点累，有烦躁，抓不住，猜不明白她抛的课题，也会有愧疚，我知道18岁是我有愧于她，但现在，好像，越来越喜欢她了，她十八岁说每一次每一天接触我，都会比前一天更加喜欢，没有边界一样，一点一点堆积，一次一次充盈。 说实话，我第一次听她说这个，我没经历过，也就不信。她热情找各种话题交流精神，我很疲惫反感，只是嗯嗯哦哦，转头忘，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甚至是烦她的要命。 现在，我就是这样的状态，朋友早结婚五六年枯燥的，亲吻都无力。我们现在两年，结婚大半年，我总是三分钟热度，但我无法忘记这样的感受，我越来越黏着她，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不同于守护姐姐，妈妈的要求，爸爸的顺一二，她是绷咚跳的刺激神经，我是一个崇尚自由，连表白和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自己，结婚什么的一半父母意愿，到年龄，但她给我改观。 我想亲吻她，拥抱她，无数次，无数遍，不想腻。 我要她永远在我身边，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我一直正直，但她让我首次破例，我没想到我也会吃醋到自私，将爱情区域化占有。 如果不是我，她不会嫁别人，自己做好事情。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但你不说我会生气，怎么办呢？” 她看我，话多了，我接着叭叭哒哒：“你每次不想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就要亲你，因为委屈，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