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淡出她的世界,我不明白,她在十八岁做什么事都会与我商量,我早已忘记那些,只觉琐碎,现也不再言。 她更加注重工作,分给孩子的时间还是一样,只是分配给见我的时间太少太少了,我不是一个胡思乱想的人,这是我老婆才回无事闲下经常做的事情,我总是能从她眼睛里看出倦怠,我急切的想要她注意,也只是轻飘飘的略过我,是不是我多想? 柳丞岁被爸妈拉去打针,也就顺着白天一起带,到晚上我再去接,我难得空隙,找到朋友出门。 一起出门玩总是不需要由头的,咖啡馆,展览中心,饭馆,太久没见竟然也会参杂酒精,我和他在烤肉的呲呲啦啦的油冒中不知不觉就提出我的疑问,我明明和他有那么多话决备要交谈,怎么开口三句不离家庭的? “出来玩嘛?连说介?” “哦,真的是。” “像漩涡拉人精力进去了,你累不?” 我认真想想,夹菜,柳丞岁不能吃韭菜,沾一些就难受:“还好。”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出去,多开心,你以前不这样啊?你这又不是焦虑,也不是压力大,还是说,想生二胎啊?” “没。”我被他牵扯出的以前的简单快乐迷惘流连,被零星碎片回忆裹挟拥趸脱口而出:“我觉得她变了。” 说出来我俩都吓一跳,这不是我口要说,是心响应。 “你该和她好好谈谈。” “可我连和她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哪有两口子这么过的,这不两个人都累吗?拖着。” “我,不知道。” 又聊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晚上接柳丞岁,她还没回家,打电话也是忙线,已经有几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等到她回来,已经半夜,这个人风衣袭入,我才知道外面下雪了,我给她留了灯,小小的个子和我打招呼,挂外套。 “太晚了。” “哦,杨灵和我一块儿的。” “好。” “不太能说准,以后不会这样晚了。” “那不是你的事吗?” “en,我很抱歉。” “你道歉干嘛?”我看她走近,为什么要道歉,又推开,在十八岁用生命信任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夫妻之间要时不时道歉的。 “曹泉。” “嗯。” “你要跟我和其他人一样客气我也没办法。” 她不说话,去洗澡。 我心疼的,平常没有和她这样严肃的说话,只说一次。 她洗完,沉默睡觉。 嘶,这个人。 看来这就是爱情了? 我心不好受,攀附上她腰身,开始咬脖子。 “柳……咬什么?疼啊我去!”满脸蕴怒,像炸毛猫,原来她也会在意,只要不沉默就好。 “你怎么这么气人?” “……你讲的对。” “那和你结婚是不是要与我比之前谈恋爱更亲近的?” “……你说的对。” “怎么还比以前更客气?这是病。” “……说得好。” “我现在大概明白你爸爸的心情了。” “养着祖宗呢?” “养个不听话的闺女真的头疼。” “妙,别咬了,这明天还咋出门?” “那就不准出门。” “哈哈哈,行,我明天在家陪老婆。” “谁是老婆?” “……你。” 这个人牙板硬,只要把需求如实拖出,效率高的谈话能解决很多节外生枝的事,虽然我也没感我和曹泉的谈话之类效率高到哪里去,反倒是这个人喜欢绕过去绕过来,而且思绪混乱情绪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还好,每次她情绪上来,她自己知道自己不对,只是拉不下来脸,我不会随她的情绪走,所以我们俩有时候吵架大都是她吵她的,我说我的,场面好笑又气人,还好每次过后她低头是真的软柔的。 导致我一想到她为数不多的柔软,更想欺负她,更冲动激烈,是我十八岁没有的,我这算不算后知后觉的慢热,还来得及吗? 熊猫先生长时间相处后知后觉的慢热,回忆柔软会激动的想藏她起来在儿时过家家探险珍贵宝箱。 和笨蛋吵架总是各吵各的,这个人又每个月都几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