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苏清颜觉得,自己好像是搞错了,在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果然还是白玉堂!
花夜梦咬了咬下唇,都到了这个时候,明明都已经来到水牢找她了,居然还不说正事,还在旁若无人地秀恩爱?
切!
“喂!”花夜梦不耐烦地抓紧了身前的栅栏,眼睛里也多了几分凶狠:“你身为一个女子,看上去也聪慧,行事也果断,怎么在面对男人的时候,就这么丧失自我?你难道不知道,爱上男人,会让女人变得不幸吗?”
听到这些话,苏清颜愣是惊了一下。
有没有搞错,这个金朝小公主,思想居然这么前卫?
“你小小年纪,怎么知道男人会让女人变得不幸?”苏清颜有些想笑:“看来你还挺早熟啊?”
“枣树?”花夜梦更懵。
不过这里这么冷,她可没心情和苏清颜胡说八道,只没好气道:“你们既然来见我,必然就是有事求我,这样指桑骂槐,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吗?”
见苏清颜挑眉,花夜梦当即又咬牙冷哼:“呵,世人都说,北夏王朝是礼仪之邦,我堂堂公主,不远万里来到你们北夏,却被你们这样对待,
难道这就是你们北夏的礼!?”
苏清颜扯了扯嘴角,果然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公主!
任肖先不耐烦了:“我说死丫头片子,你害我妹妹在先,还有脸在这儿说这种话?你们金朝由上到下,从里到外,果然很扭曲啊!”
“你!”花夜梦一巴掌拍在栅栏上,怒瞪着任肖:“若非本公主的东西都被搜走了,本公主第一个杀了你!”
“得了,金朝一年到头四季如春,来到北夏正值寒冬,还被关在了水牢里,日日夜夜被寒气侵袭,必然很不习惯吧?”苏清颜嗤笑:“都这样了,居然还有力气喊打喊杀?那看来,你还没关够,还是等你什么时候被折磨透了,再来瞧你好了。”
说完,苏清颜还煞有介事地摸了摸披风上,温暖柔软,又显得极为厚重的风毛,随后看着花夜梦,俏皮地眨了眨眼,叫上任肖和任意,转头就走。
任肖和任意对视一眼,其实他们两个都觉得,应该再问问的。
不过既然苏清颜要走……
地牢的通道,才走到一半——
“喂!你们北夏的三皇子已经换了一个人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听到花夜梦的叫声,苏
清颜抬唇一笑,脚步却不停,还低声道:“别回头!”
于是在花夜梦看来,白玉堂站在更前方等待着苏清颜和任肖任意,连头也没回。
而苏清颜,不为所动!
也就任肖和任意,脚步停顿了一瞬,显然被说动了,却好像又并不怎么相信……
“你们若是不信,去找到那三皇子看看,看他会不会和你们开口说话!或是试试他的武功,用你们彼此才知道的秘密,套他的话!就知道我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了!”
花夜梦大叫出声。
这么冷的鬼地方,她是真的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她可是金朝养尊处优,最受宠爱的小公主啊!
在金朝的时候,别说挨冻受饿,甚至都没人敢对她大声说话!
可是来到了这里,才刚出手,就被苏清颜给抓了,还关起来!
关起来之后,虽然不打不骂,却让她见不到自己的族人,每天都和这些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过的下贱胚子呆在一起,任人取笑,也无人帮她!
还每天都呆在水里,身上冷得跟冰块一样……
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看来你知道的挺多。”苏清颜的声音
,忽然响彻在耳畔。
花夜梦吓了一大跳,擦干净眼里的泪水,才发现苏清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她牢房门口。
“你终于肯听我说了?”她瘪了瘪嘴,恨恨地撇开脸,像是由于自己在哭的这一幕,被人瞧见了,觉得丢脸,所以开始逞强。
苏清颜看得好笑:“嗯,说吧。”
花夜梦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放我出去,我就告诉你!”
“啧……”苏清颜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从上到下,扫视了花夜梦好几遍。
中途,还颇为惋惜地摇了摇头。
一开始,花夜梦还能勉强稳住自己的思绪,终于,苏清颜火辣辣地视线,盯得她越发不自在,整个人也开始恼羞成怒。
“你到底答不答应?”
“我还在思考。”苏清颜轻描淡写地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在想,你这样的小可怜,在这种寒冬腊月的夜晚,就应该慵懒地靠在软榻上,旁边拢着火炉,手里抱着小巧可爱的手炉,身上裹着一大面厚厚的绒毯,赏着窗外的雪景,吃着盛京城里,天下独一份的点心!”
说着,苏清颜还眨巴着眼,活像是那些闺阁女儿聚会时
,热火朝天地谈论着,城里又多了什么时兴样子的小女孩样。
“对了,你知不知道盛京城里新开了一家‘天字一号楼’?里面的酒菜和点心,可是火爆地要命,天不亮就去排队,都不一定能吃的着呢!”
听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