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对靳瑶做了什么啊？
霍靳宴的手插进自己的头发中，神色怅然。
“怎么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人竟然进医院
了！”
程俊收到消息之后匆匆赶来，看得出来出门很着急，并不像平时那般精致骚包。
霍靳宴没有抬头，依旧低垂着头，如同丧家之犬。
“说话呀？到底怎么了？靳瑶怎么会躺在这儿？”
程俊心中十分着急，早知道今天靳瑶会进医院，他说什么都不会离开。
“是我对她太过了。”霍靳宴说道。
程俊突然语噎，因为他看到了霍靳宴脖子上的抓痕，是从背部蔓延上来的。
“你们昨天晚上……”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也就明白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能那么禽兽？”
饶是程俊，是霍靳宴的好友，也忍不住骂他一句禽兽。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霍靳宴十分懊恼，就像是一叶孤舟迷失在了水面上，寻寻觅觅想不到出路。
“我不想伤害她的，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霍靳宴喃喃自语，有些无与伦次。
程俊突然觉察到了霍靳宴不对劲，是以医生的角度来说。
虽然霍靳宴一直沉默寡言，面上时常毫无表情。
但是情绪是正常的。
最近的他真的不正常，易爆易怒，完全不像他自己。
“你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