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苏珊珊的事,舒老头也是打听的一清二楚。
苏老爷子一向正直,他这个孙女,倒是很让人意外,一肚子的坏水,品性真是跟苏家的家风有着天壤之别。
虽说,现在已经不是过去,孩子有自己的选择,但是这样心肠的女人,就别想进舒家的大门。
“父亲,不对付苏寒我可以答应你,但是珊珊是我的底线,我绝对不会让她走的。
不管你愿不愿意她进我们舒家的门,我都是会娶她的。”
舒言修双眼中满是坚定,他绝对绝对不会放弃苏珊珊的。
舒言修话落,脸上又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你个逆子,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娶妻娶贤,你要娶的是能助你一生一帆风顺的女人,而不是将你带到阴沟里翻船的人,你懂吗?”
舒老头心里明白,即使她是苏家的女儿,只要品行端正,恰好自己儿子喜欢,他就是拉下这张老脸去求苏家,也会让两个孩子的事情成了。
可谁让苏家这个女儿品行堪忧呢?
十九岁就进过号子,这要是传出去,舒家的脸还要往哪里搁了?
他们接触,舒老头都气的半死,恨不得将舒言修打残了关家里,他居然还要娶她,休想。
“父亲,她是我的女人,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品行,都无法动摇他是我的人这一事实。
我选的人,我担待。”
舒言修紧咬着牙,不愿意松口。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轻易放弃苏珊珊的。
眼下,她没了亲人,没了依靠,只有他是她的肩膀,他怎么能轻易舍弃?
“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父亲息怒,我不敢。是您从小就教育我,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保护自己的家人。”
舒顺时只觉得的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干咳了半天,憋的整张脸通红。
两人在客厅的动静太大,引起了楼上人的注意。
贺淑萍从楼上匆匆跑下来,看自己老头一口气憋在胸口喘不上来,儿子还在一旁跪着,便知道他定是惹老爷子生气了。
“顺时,别跟孩子置气,咱有话好好说,喝口茶缓一缓。”
贺淑萍一手扶着舒老头,一手赶忙给他顺气。
管家赶来刚好看到这一幕,连忙倒了杯热茶双手捧上。
舒顺时喝了一口,这才呼吸顺畅了很多。
“孽子,我在问你最后一遍,你以后到底还跟她来不来往?”
“父亲,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不会舍弃她。”
舒言修一脸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管家,请家法。”
一旁的贺淑萍和管家吓了一跳。
请家法?
这是打算要了言修半条命啊!
舒家以前也是名门望族,后来家族生意没落,几乎倒闭。
若不是因为清儿,舒家也不会东山再起。
舒家是东山在起了,可清儿却没了。
不为别的,就算为了清儿,舒家也得保住才是。
“顺时,你冷静点,言修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请家法?
家法一请,会要他半条命啊?”
“半条命而已,他还没死了。”
贺淑萍一听,舒顺时是来真的,顿时慌了。
舒顺时一旦决定的事,其他人是无法阻止的。
不管是何事,得先要言修认个错才是。
想到这里,贺淑萍赶忙着急的吼到:“言修,快给你父亲认个错,你快啊。”
“母亲,我没错。”
舒言修想到苏珊珊,仰着脖子挺直后背。
“管家,还傻站着做什么?”
管家一时失神,舒顺时怒吼一声,管家这才跑去书房,拿了舒家传了百年的木棍出来。
这木棍是舒顺时的爷爷当年立家法时,命人找的上好的松木。
经过百年,棍子已经被打磨的发红发亮,此刻被管家拿着,全身也是不由的冒出一身冷汗。
此棍一出,必须上百。
“顺时,有话咱好好说行不行,就当是我求你了。”
贺淑萍一想到手腕粗的棍子要打在自己儿子身上上百下,顿时心疼不已。
“商量?
你告诉我怎么商量?
他一声不吭,弄个破服装厂,目的居然是为了对付苏寒。
还有,他还在外面买了一套园子,里面养了只金丝雀。
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忽视家规,以下犯上,毫无品性,该打。”
这下子轮到贺淑萍震惊了。
怪不得舒顺时这么生气,原来与苏家有关。
还有,养金丝雀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言修在外面有女人了?
贺淑萍脑子里是十几年前的事,这会儿,她整个人情绪低落,忍不住痛哭流涕。
这一次,她觉得舒顺时请家法是对的。
“言修,这次确实是你的错。”
没人知道,贺淑萍说出这句话时的心情,心中犹如万蚁啃食,痛不欲生。
他们舒家,与苏家不相往来的。
舒言修始终觉得自己是对的,这会儿看自己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