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邬炎领着双眼红肿的塔克尔小王子加上乌拉拉一群人去书画斋寻画扇。 王子还宝贝兮兮的捧着他那已报废的废纸烂竹条宝扇,看的紧紧的,生怕再来个人连宝扇尸体都给他抢了。 掌柜的听了小将军的要求拿出了店里各大名贵宝扇。 邬炎一把一把的递给小王子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把又一把,塔克尔都摇头示意不是。 小将军懊恼的挠了挠头,呆毛都挠出来了,探春见状用手中折扇轻敲他的肩膀。 邬炎疑惑的看向自己夫人。 探春垫脚把呆毛给他抚平了,扭头给宝琴说了几句悄悄话。 宝琴听了之后用真真语向王子询问:“王子殿下,您的宝扇可有什么特殊标记,最好是现在还能分辨出来的。” 王子闻言,点了点头,把扇子的废支架翻了个面,只见上面刻了一个薛字。 宝琴见状惊诧的捂住了嘴:“王子殿下,这扇子好像是我小时候的。这个薛字就是我的姓,不过我记得我是送给一个漂亮姐姐啊,那个姐姐还不嫌弃我说真真话说的磕磕绊绊,天天陪我玩,。” 塔克尔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宝琴,慢慢的,眼前的娇憨少女逐渐和小时候那个小身影重合。 细想小姑娘说的话,王子笑的十分灿烂:“什么叫我不嫌弃你说话磕磕绊绊,我那时候话都不会说就是个小哑巴,你不也没嫌弃我?” 宝琴也笑了:“什么嘛!你居然是个男孩子还是王子,亏我小时候陪你玩那么久你都不告诉我。” 王子皱了皱眉:“我是个男孩子很难看出来吗?” 宝琴笑的嘻嘻哈哈的:“谁叫你长这么好看,不是说女气,就是很惊艳的一张脸,惊艳到是男是女都好看。刚开始我也不确定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直到后来你朋友叫你塔克尔我去翻书查发现是女孩名字才认为你是女孩儿” 王子:……我恨臭算命的。 塔克尔无奈扶额:“那都是小时候身体不好造的孽,你们中原人不是有那个偏方说男孩小时候身体不好当做女孩子养就容易养活吗?我父王母后听了你们一个中原术士的话不仅把我改了个女孩名还把我当成女孩放宫外养了几年,那几年在国外遇上了你倒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宝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他还是算的挺准的,你看你现在可以说话了还长的这么高大帅气完全没有小时候的影子,我看到都认不出来了” 王子闻言,低头对手指:“我小时候看着是不是很弱啊,弱到我长大点你就认不出我了” 宝琴好笑拍了一下他:“那不重要啦,小时候再怎么样都过去了,你现在过的好就可以啦” 塔克尔害羞的看宝琴一眼:“琴琴,你现在长的好漂亮我不仔细看也和小时候对不上” 没等宝琴搭话,小王子忽然想到了一茬事,神色变得惊恐了起来。 “琴琴,你一直当我是女的,那你和我互换的东西不是定情信物吗?” 宝琴闻言:“啊?怎么会?那就是你送我匕首的一个回礼啊,那时候那么小怎么会互乱互换定情信物啊。别的不说我爹那么开明的一个人都会打死我” 塔克尔闻言心中的玫瑰花都凋零了,神色肉眼可见的灰败了下去。 宝琴没忍住摸了摸他的狗头:“不会吧?你长这么好看还缺定情信物吗?” 小王子:“缺,缺和你的定情信物。我只喜欢你,只想要你的定情信物。我已经把我当做你的人十年了,你要对我负责,我这十年来都以为自己和你已经定情一直等你。别的女孩子我看都不看一眼,唯恐辜负了你,实在没想到你根本没把我当做你的人,原来竟是我自作多情了” 说着说着王子的眼睛又泛红可怜巴巴的流起了伤心泪。 宝琴脸都被说红了,这歪果仁还真是开放大胆,不过她喜欢,何况这小伙子还漂亮可爱的紧。梅家那种老古板谁爱嫁谁嫁,她还是喜欢这种小可爱。 没忍住红着脸又摸了摸王子的狗头:“好吧,姐姐对你负责” 王子非但没有计较宝琴明明比他小好几岁却自称姐姐,还红着耳朵顺着宝琴的手蹭了蹭。 邬炎一脸莫名其妙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怎么突然两个人一个红脸一个红耳朵的开始秀起了恩爱 。疑惑的眼神投向探春,探春也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又看王子的随从们则皆是一脸姨母笑磕到了的表情。 邬炎探春:这怎么不带翻译一下的?我们也想吃瓜。 这下王子扇子也不找了直接开开心心的打道回府。 塔克尔:媳妇都找到了我还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