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什么?”时霭以为自己听错了。 头顶的男人不应,她抬眼,猝不及防撞进他黢黑的瞳孔里,“我们做真夫妻。” 他又重复了一遍,不是商询,不是命令,也不是祈使句。 “为什么?”时霭怔忡地问。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岑绎西要笑不笑地扬眉,伸手扯了扯她的脸颊,轻描淡写地说,“我喜欢你。” 平时那么聪明的姑娘,怎么在这方面就这么迟钝呢? 时霭身形一下僵怔,瞠圆了眼,眼泪就直愣愣淌下来。 逊毙了,时霭,你最近怎么老掉眼泪。 时霭抬起手背胡乱擦拭眼泪,脸颊擦得干疼,她一直瞠着眼,也说话颠三倒四,“你别开玩笑……岑绎西,别和我开玩笑。” “我是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么,嗯?”岑绎西敛了笑意,心里有气,还是忍不住把女人箍怀里,用指腹拭去她脸颊的泪痕。 “我会当真的。”时霭呐声说。 “我喜欢你,霭霭。”岑绎西注视着她的眼睛,眸子里盛了温柔笑意,“我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