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有一股说不上来什么感觉的气氛,至少兮寒是这样认为的。她紧张的拂上何以安的手腕,心里却默念着清心咒,对自己说着不要紧张,不要紧张。 “咳咳咳——”何以安抬手捂着嘴,扭过头去咳嗽,带动着手上的伤口撕裂的疼痛感。 “门主,你要喝水吗?我一会儿去找净阁主禀告您醒了的事,顺便问问您能吃些什么。”兮寒把了脉之后松了口气,也不知为何,何以安会这么快就清醒,具体原因应该得问了江森才能知道 “嗯,”何以安点了点头,撑着床缓缓坐起,靠着床梁接过水杯,润了润嗓子。“你是之前在凤国京都的那个姑娘,叫兮寒对吧?” “是的门主,”兮寒拿过空水杯,又给她倒了杯水,才离开房间。何以安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杯子,脑海中一直在想,这姑娘为什么这么眼熟啊。 片刻后,江森一人进来了。何以安正在睐着眼睛休息她受了风寒脑袋又查又沉,鼻子也阻着难受,听到门口有动静她才睁开眼睛。“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看你声音哑的多喝热水。”江森为何以安倒了杯水说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都喝了不少了,喝水又不能喝饱,虽然尝不到任何味道,但我依旧得吃东西啊。”何以安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 “行,一会儿我去让人给你熬些粥之类的东西送来,然后再吃药。”江森一边说一边拿出自己的银针包,“我再给你施一次针吧,你这样只靠药物不知何时才能全愈。” “我不要,”何以安缩在床角抱着水杯,时不时吸一下红彤彤的鼻子。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来,询问道:“那兮寒几岁来的嗔戒门,总觉得她想接近我,又很害怕的模样。” “施了针告诉你。” “爱说不说,一会儿我去问老贺。”何以安嘞着嘴巴握了口水。 “还好乱跑?为何不扎针?”江森轻笑一声无奈地坐到她身边,“你说了为何,我告诉你你想要的答案。” “不想扎当然就不扎喽,谁好好的想被你那好几寸的针扎一下。”何以安坐正,盯着江森无所谓的说。 “行吧,”江森着了下自己的手指,说道:“你这还真是……厉害的歪理,都这样了还敢说自己好好的,你那只手,筋都要断完了。” 何以安看了眼自己包成一颗大丸子一样的手,心虚地摸了下自己的耳垂。“嘘,别说这个了。你先告诉我兮寒的事,我总觉得她有点眼熟。不是那种近期脑海中的记忆,而是很早以前就见过的感觉。” 江森听后,轻轻挑眉,说:“你还记得自己在嗔戒门成立之初带回来的小孩儿吗?从天水的医药世家带回来的十三岁小姑娘。” “记得,”何以安点头,突然拉住江森的衣袖,“兮寒就是那姑娘!” “嗯,以前的记忆你怎么都记不太清了,是不是……” 不等江森说完,何以安便松开了手闷声闷气地说:“没有,我一直都是记得住名字对不上脸,看到熟悉的脸又叫不上名字。” 两人在房间内聊了一会儿,待何以安饿得肚子咕直叫,江森才离开房间,而她一个人待得无聊,又睡了过去。直到彼岸端着食盒进来,推醒了沉睡的何以安。 “这么快就好啦,”何以安披着外衣,坐到圆桌前看着彼岸将东西拿出来。 彼岸将清炒肉片推到何以安面前,见她吃得如此香甜,心里美滋滋的,笑道:“这都是我亲自做的,门主爱吃就好。不过净阁主说你只能吃些清淡的,等你好些了,我再给你做其他好吃的。” 何以安点点头,埋在碗里的头不曾抬起。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这是她吃的第一顿饭。 “对了门主,”彼岸又开口道:“净阁主他和你说龙太子他们来了的事了吗?” 此话一出,何以安被嘴里的粥呛得直咳嗽,她腹排道:有毛病吧,怎么又来了。“龙太子?郑鸣谦不是已经被龙皇夺了太子之位了吗?” 彼岸抿了下嘴唇,“我们都这样叫习惯了一时半会儿及不过来了。” “哦,”何以安拍了拍胸脯,给自己顺气。“还是得抓紧改了这个毛病,说不定哪天龙皇指定了新太子,届时你们的这些称呼会害了你们的。你们就叫他郑公子好了。” “知道了门主,”彼岸点头,与何以安闲聊。 吃过饭后,何以安精神好多了,她起身帮着彼岸一起收拾干净圆桌,把人送走后躺在床上。她举起自己的“粽子”手细细端详。 嗯,确认过眼神,果然是不作就不会死。 这时何以安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个青玉叶片不在了。“能被放在哪呢?”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