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日音——黑袍男子皱眉端坐在宝座上,而一众人位于下首。对于李楠、夏杰两人传来张文娜的死迅,他丝然毫不在意,仿佛这个人从来没在他眼前出现过般。 “从既日出发,前往苍兰山嗔戒门,不必隐瞒这一消息,我倒要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还有什么本事!”此话一出,李楠不由得握紧了双拳。众人领命后,便离开了此地。 而留在这里的黑袍男子放声大笑,“哈哈哈——等拿到烈水珠,这天下就是我的了!” 不到半日的时间,参与此次声讨嗔戒门的门派便集齐于琅然门,道乙仙人神色暗然,紧锁眉头站在微因台上,而其他门派的主事人们也在一旁守着。 “各位,何以安原是我门下弟子,本应由我个人管教,可是自魔域那事儿开始,一桩桩,一件件,所做之事让人心寒。而就在前日,她又将栋云派唯一的传人张文娜姑娘杀害了,真的不给栎云派留条活路啊!可谓是为非作歹,罪大恶疾。”道乙仙人大声道,表情威严。 郑鸣谦,白佳墨、岳半凡三人一脸凝重的看着低下的修士们,都默默地不说话。 道乙仙人还在说着:“从今日起,我们分批前往苍兰山。可怜何以安的师父还卧病在床,我做为她的师兄,不得不留下,只能由我的徒儿岳半凡先率头阵了。希望咱们这次声讨嗔戒门可以得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语罢,底下的修士们齐声喊道:“声讨嗔戒门!声讨嗔戒门!” 这样的话语一声声,一句句回荡广袤的校场里,声势浩荡。 同此同时,何以安还在嗔戒门大张旗鼓地张罗与两位阁主,五位部长一起吃饭,其他弟子们也聚在了起。 “门主,别人都快攻上山了你居然还在这饮酒作乐。”相思看着一坛又一坛酒被抬了上来,而何以安还抱臂傻呵呵地笑着,在一旁看着她们干活。 “乖!有我在没意外!”何以安说着,捶了两下自己的肩头,向相思挑了个眉,走出了日月明大殿。她刚出门,就迎面碰到江森两人,“快去帮忙,别闲着啊!”说完后头也不回的又进了练功房。等何以安再出来时,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何以安坐在主位上,举起一杯酒说道:“第一杯敬各位,客套的话我也不再说了;第二杯敬这么多年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两位阁主,还有其他第子们;第三杯……”酒杯内的酒没了又再添,连着三杯酒下肚,不少人已经开始晕乎了。 “过了这段时间,嗔戒门的人也许就不会再像如今这么齐了。我何以安,创下嗔戒门的初心,无一不在门规内体现,如今若因为我个人的事连累了嗔戒门的未来,那就是我这个做门主的不是。但是!我今日一定要说明一件事——栎云派内的妇儒儿童,不是我杀的,我何以安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伤害黎民百姓的事。”何以安哑声道:“我不喜欢解释什么,是我做的我不会否认,但不是我做的,这责任我一样都不会承担!” 这时,门内弟子无一人说话。江森低头摩娑手指,他身边的贺锦程突然站起,“门主,我相信你,这杯酒我敬你!”有了他的带领,弟子们一个又一个地向何以安敬酒,没有一人会因为即将要面领的危险而感到害怕。 对于过两日其它门派的声讨,众人不言而喻。这次酒会,仿佛是危险来临前最后的狂欢。 夜晚,知了在不停地歌唱,月亮为它散下的灯光像是给它制订了特殊的舞台。 日月明大殿内,唯有何以安一人还醒着,其它人都“睡”着了。准确的是,被药晕了,这药是何以安亲自下的,整个嗔戒门都睡着了。 她找来从山下请来的侍女们打扫收拾。而何以安自己,有更重要的事做。 “收拾完就悄悄地下山吧,这十两黄金算做封口费,把这件事咬碎了,咽进肚子里,不许说出来!”何以安将装钱的盒子放在桌子上,盯着面前的侍女们,侍女们不敢抬头看她,领头的那人收过钱后便带着众人连忙发誓,何以安点点头,便去了花田内。 她静静地在花田内闲逛,就像以前一样。她喜欢在月光下散步,好多花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很是漂亮。 不知不觉间,何以安又走到了柔景的水晶棺前,她便靠着樱花树坐了下来。她自认为自己愧对于柔景,总不敢面对她,偶尔过来也总在夜深人静时。 “柔姐姐,你可千万别对我失望呀!这也是现在唯一有用的办法了,我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如此了。如果不成功,那就在奈何桥上相遇,如果成功了你可千万要等我回来。”何以安自朝一笑,“好不好,柔姐姐?” “不知为何,和你待在一起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絮絮叨,絮絮叨的。江森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得很像。不过变得啰嗦了可就不高冷了,这可不行,多多少少我门主的威严还是的在。”何以安轻轻用手扇风,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