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影派,诡异的气息四处弥漫。 就在这时何以安一个箭步冲向前,肉身到张文娜面前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何以安已经招住了她的脖子。 “放……放手。”张文娜掰着她的手,“放手!那你们的人有想过放手吗?真是可笑!这个时候想让别人放手?根本不可能!”何以安脸色不算可怕,但说出的话足以让人胆颤心惊。 “别以为我不知道栎云派那些多出来的尸体是怎么回事,虽然我没有确切的证据,而且也没有兴趣揭穿你们,但是,光用指头就可以想到是怎么回事。”何以安深邃的服眸盯着张文娜。 张文娜害怕到语无伦次,她拼命挣扎,嘴里大叫着,嘶哑着:“夏……杰,李楠……救我,救我!”然而屋内的两人并没有救她的打算,反而一脸冷漠的看戏。 “何以安……求你放了我吧,我……我真的错了,我手里,有……有栋云派金库的钥匙,我可以全部献给……嗔戒门。”张文娜的脸被掘得通红,哆哆嗦嗦地说着,何以安邪笑,一个想玩玩她的念想在心中升腾。 “钱?财宝?我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就算我真的想要,继续回凤国当公主不就行了?张文娜,你不觉地得自己说的话很搞笑吗?”何以安虽这么说着,但手上的力道减轻了些。 “你说,杀人的方面有上百种,有没有一种可以让人同时带着满足和恐惧死掉呢?”何以安的手在张文娜的脖子上摸索着,“你说,大动脉是在这呢?还是在这,或许是在……” 突然,张文娜哆嗦了一下,何以安顶了下腮帮子笑道:“哦?原来是在这。”她的手最终落在张文娜脖侧脉膊跳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明显。 张文娜不再反抗,只是抓着何以安的手,她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必死无疑了。 这时,一对飞镖飞了过来,一支在何以安刚松手时就刺在了张文娜的脖颈处,另一支打在土墙面上,钉了进去。 转眼间,何以安感觉不到那两人的气息了。她知道之前夏杰两人还在房内藏着,她蹲下翻过张文娜的脖子,那飞镖不偏不移刚好快准狠地插在她刚才准备下手的那儿,真的是分毫不差。何以安想,这暗日音的人还真是心狠手辣,不说她不知道的,光是她见过的,他们几人也并肩作战过好几回了吧。这都能下得去狠手,也真是…… 她的手上还有不少张文娜的血迹,何以安拿起掉落在一旁的粉色手帕,上面绣着大岩桐,是种不常见甚至鲜有人知的植物。 何以安将手帕盖在张文娜的脸上,把手在自己上随便蹭了蹭,站了起来,召出赤灵上首,走到柱梁前。 火红的光芒一闪而过,柱子上被刻了几个大字——“嗔戒门门主何以安随时恭候各位大架光临!”短短十八个字,无处不透露着何以安的猖狂。 人杀了,字也写了,该做的何以安都做了。当佳盈带着朱影派派主来到这个庭院时,除了柱子上的字和张文娜冰冷的尸体,只有寂静的夜,就连知了和月光都不愿在这儿停留。 朱影派从上到下除了几个打杂的男丁只有一门儿清的女人。此时此刻,朱影派派主也有些慌了神,她只好连夜去了琅然门。 嗔戒门——何以安一身干爽的银白色束袖长袍,搭配着白玉发簪,英气又不失严厉,看起来就像是富贵人家的子弟。 她刚走到大殿前,江森就一把拉住了她,把人拽回了里面。“老贺,你也在呀?”何以安尬笑一声打招呼。 “什么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你前天干嘛去了,你最好如实告知,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江森看着她嘻皮笑脸的样子就发愁。“我不是说了么,我前天一早就去了琅然门,有什么不对吗?”何以安揉了下耳垂,坐在主位上。 “门主!你到现在了还不说实话,朱影派的事已经传开了,现在这个情况杀她,难道比护着嗔来门更重要吗?”贺锦程猛一拍桌子,冲何以安说道。 何以安烦燥极了,揉耳垂的那几下力道不知有多重她的整个耳朵都泛红了。“我就是非要、必须、一定杀了张文娜,她该死!既使前天我没杀了她,我今天或者明天,就还会去。这件事,我势在必得!”何以安眼神阴暗。 “算了,杀就杀了,反正她早晚得死。”江森无奈,走到何以安的身边,“你总是这样,做什么都不让我们知道。但是,现在我以医者的身份命令你,让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吧?你一人过去,不可能没受点伤吧?不过没受伤肯定是好的。” 难得江森不态度强硬地给她把脉,何以安便毫无防备地把手伸了出去。就当江森手指拂上她的手腕,何以安才想起些什么。 可是为时已晚,江森紧蹙眉头,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会中这种毒?什么时候的事了,居然现在还有残留?你最后是怎么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