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爷,不也是他们商讨定下来的么? 如今再不用看汉人脸色,汉人那套立嫡子的说法,自然也没了威慑力。 那么储位该立谁? 立长就选直郡王,立贤就选八贝勒,怎么都好过立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酒色之徒吧? 四爷突然就想通了关键,“皇阿玛再护着他,他也坐不稳了。” 太子那副鬼样子真是大失人心。 戴铎起身,向他深鞠了一躬,“主子英明睿智。” 四爷走到窗边透气,冰冷的空气吹散了所有浮躁。 冬至,一年中最漫长的夜。 带来的却不是绝望,而是对渐长白昼的希望。 连草木都知道收敛大地之上,往地下深处蓄藏,呆在暗湿的泥里,等的不就是一个出头的机会么? 他有的是耐心等着,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