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被排除在麻将桌外的胡克有多么伤心,达尔文一锤定音。放学后,宋安安在左护法达芬奇、右护法达尔文的簇拥下,不太情愿地走向大魔王冯特的巢穴。 “我根本就不会打麻将!”加上上辈子,宋将军也没有打过麻将,完全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入达尔文的法眼。 “不会打可以学。”达尔文轻描淡写地丢给宋安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漂亮的字体:xAAA+BC+DD=胡牌,可以等于0。 宋安安震惊:“这是什么?” 达尔文微笑:“麻将公式。” 宋安安诚恳地提问:“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打个麻将还要专门写成公式彰显逼格,简直是在用数学侮辱麻将馆里捋起袖子就能大杀四方的文盲大妈! 达尔文波澜不惊:“是冯特写的,他发现这样教大家打麻将比较快。哪怕是我们这些还没开始学数学的一年级生,只要看到纸条,基本上也能把规则理解地八/九不离十。” 你们这些变态! 宋安安把纸条一扔,决定耍赖:“我看不懂——要不你还是把瓦特找回来陪你们玩。刚才你忽悠胡克带着他去操场上看飞机,他走之前那渴望打麻将的小眼神你难道没看见?” “瓦特不行。”达尔文张口堵死宋安安的幻想,“他动作慢,为人也过于正直,应付不了复杂的四人局。” 宋安安听出潜台词:“你什么意思,我难道就不正直了吗?” 达尔文没有回答,只是和达芬奇一起无声地凝视她。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三分钟后,率先憋不住的宋安安暴躁地抓了把头发,苦口婆心地规劝:“你们以为冯特能一直保持全赢记录是因为他牌技好?都是上了学的人了,你们能不能不要那么天真。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不输的赌局,如果有,那就一定不是单纯的赌局,而是出千!冯特纵横附小麻将界那么多年,出千手法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你们居然想去班门弄斧,我到底是该夸你们不自量力呢,还是不自量力呢,还是不自量力呢?” 达尔文侧脸看她:“谁告诉你我们准备出千了?” 宋安安瞪眼:“不出千你干嘛找上不正直的我?” 达尔文难得地愣了一下,试探说:“因为正直的瓦特心中充满真善美,无法看穿邪恶的冯特的出千手法?” “呃……”宋安安噎住。 达尔文轻笑:“我和达芬奇很早以前就开始怀疑冯特出千了,但他表现地很坦荡,我们一直没弄懂他是在哪里动了手脚。今天跟你一起去,不是为了出千,而是为了搞明白他到底是怎么赢的。当然,如果能够狠狠地赚上他一笔,就更好了。” 宋安安奇怪地问:“你们去打了那么多次都没成功,凭什么认为叫上我就能成功?” “因为上次我们两人合作仍旧没能胜过冯特,所以现在想看看三个人合作,而且其中一个人还是会被冯特特别照顾的新手的情况下,冯特能不能保持不败战绩。” 好像,有点意思? 宋安安已经被他说服:“如果我们三个人仍旧没办法打赢冯特,怎么办?” “不怎么办。”达尔文看看达芬奇,理所当然地说,“赢不了就避开,短期内别再去找冯特打麻将了。等哪天我们有能力赢了,再去找他报仇。” 与达芬奇拒绝跟他哥哥比掰手腕是一个道理。 才六岁就能如此理智地解决问题,宋安安对科学天才们妖怪般的智商已经见怪不怪。 而冯特能以一敌二,让这两个妖怪心甘情愿地陪着他打了五次麻将,却仍旧没暴露自己的底牌,不愧是被誉为实验心理学之父的男人。 宋安安如临大敌。 也许是她的心理准备太过充分的缘故,等她真的在四合院门口看到冯特的时候,竟然有种大跌眼镜的感觉。 面前的心理学大师很清瘦,穿着一件颜色老土的羽绒服,脚上是灰扑扑的棉鞋,一冲眼宋安安还以为看到了前世落后村庄里的留守儿童,非常不起眼。 说好的大魔王气场呢? 宋安安心中升起强烈的落差感,以至于在冯特跟她打招呼的时候慢了一拍。 “安安?”达芬奇拉了她一下,宋安安赶紧回神,就见冯特把视线落在了她的头发上:“在想什么?” “呃,我在回忆刚才达尔文教我的麻将规则,我第一次玩,怕玩不好。” “别紧张,麻将很简单,你只要打一局就会了。”冯特的声音与他的穿着一样,走的都是乡土路线,如同挂在村头树枝上的青苹果,咬一口嘎嘣脆。 宋安安博览□□各大热门影视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