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的头,踏焰则温顺地蹭着少年的手。少年看到踏焰已经无事,放下心来,又想起刚刚那一幕。就是在踏焰受惊奔出之时,他好像听到那个小乞儿开怀的大笑。
“别让我再遇到你,否则有你好看。”少年手中的鞭子重重抽在地面上,带起一片尘土。
当少年再回到队伍中时,那个小乞丐已经走没影了。将军看到自己儿子回来,问也不问,命令队伍继续前进。
踏焰受惊跑出去,他看得清楚,可他并没有慌张,更没有去追,若是自己的儿子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又怎么能做他的儿子。
阿寒和老周头随着逃难人群走了两天两夜,终于看到一座城。阿寒看着这比随县大了两三倍的城门,兴奋不已,拉着老周头就向前跑。
老周头甩开阿寒的手,埋怨道:“你是年少体力好,我这个大老头子可跑不过你,你着什么急,这城门又不会自己跑了?”
“阿伯,这是什么城,怎么这么大啊?”阿寒指着城门,遥遥可见城门上的“襄州城”三个字,阿寒只认识后边两个字。
“是襄州城,咱们随县也是属于襄州的。襄州下辖了十个县,有的县比随县还大,你说襄州城能不大吗?”老周头看着兴高采烈的阿寒,脸上挂着笑。
因为叛军已经打到了随县,所以襄州城出入城门盘查得很严,城门前排起了十多丈长两排队伍,都是等着进城的人。
阿寒是被老周头强按在队伍里,否则阿寒就仗着自己身量小,年纪小不引人注意,先钻进襄州城里去了。
轮到他们两个,老周头往盘查的士兵手里塞了几枚铜钱,顺利进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