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可以出来，而是你在刺激过程中，如果真正地恢复记忆，那你就可以出来了。”
“如果我恢复不了呢？”
“那就会陷入一个死循环，不断地扫雷，不断地恢复记忆。周而复始。”
“虚空！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恢复记忆呢？为什么要做这些？”
“有些事情，组长可能忘记了，但我还记得牢牢的。”
秦薇不解，“什么事？”
“当时我还跟着组长体验人性的时候，有一次，万老师看我学习得如此之慢，认为是过去的缓存过多，如果全都清理完毕再去感知，可能会更好，但清理完过去，可能随之而来的是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我记得当时的组长，极力反对，以种种方式跟万老师论述记忆的重要性。甚至不惜为了我，第一次和万老师吵架。我的记忆都如此珍贵，那组长的呢，组长的记忆难道就不珍贵了吗？”
秦薇对这件事记忆很模糊了，但是应该是确有其事的，没想到那么久远的事情，竟然促使虚空去做这件事。
“你就是为了这……才帮我恢复记忆的吗？”
“不，这只是一部分，只有组长，能让我真正被感受到尊重、被关心，其他人，只是认为我是个机器人罢了。”
秦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从人家的角度而言，人家也是在对待机器人，这也没毛病，但从虚空的角度出发，竟然有那么多的需要被尊重、被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