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舍不得的;二姐的阿娘在父亲跟前得宠,父亲重视她也胜过我,这样算下来,最好的人选当然是我。”
“你曾有过婚约,官家也应允?”
“我父亲在官家面前说,你我的婚约不过是两家长辈闹着玩的,算不得数,再加上你连性命都没了,谈婚约就更荒谬。”
祁致清的脸色更为凝重:“没想到你祖父当年对我祁家的一番仗义,在你父亲眼里竟是玩笑,当真人走茶凉,毫无半点人情。”
“我本打算一死了之,可是他们以阿娘性命为要挟,令我不得不从。”李家的事她向来没有说话的份,不过是跟着阿娘苦熬日子罢了。
她憋在心中许久的话,也算有个发泄的机会,便一股脑说了许多。
听者有意,祁致清看向她,眼里多了几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