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
就只是很想就这么吻着她。
慕青瓷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裴西洲突然间就给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起以往多了那么一点温柔和缱绻。
似乎还多了那么一点怜惜的意味。
忽然间心脏一阵抽疼，觉得眼泪都要涌现出来。
眼泪砸在他的手上，一滴，又一滴，将他的手背都烫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松开了那只手，看着她，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唤出，“青瓷……”
隔着那一层水雾，她笑得很是恍惚，“裴西洲，我知道十年的感情是没有这么容易放下的，如果你注定放不下陆芊芊，我们真的还是分开的好……”
她现在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裴西洲总是看上去不喜欢她，但是却每个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都很讨厌。
因为好像只要表现地喜欢她，对她好一点，那心里就会开始对陆芊芊愧疚。
好像只有对她差劲一点，才会心里平衡一点，也才能继续没有心里负担地和她在一起。
他要的是继续和她在一起。
所以，在她最为危险的时候，他会来救她，在她无助和最为痛苦的时候，他也会怜惜她。
可同时，他也把这笔债放在了她的身上。
现在的她已经承受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