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嘛?”
“你不会还能指望一个神志不清的人给你开门吧。”
“拜托,踹门的时候这么勇,打架的时候怎么不出半分力气?”
吐槽间就有一道黑影像野兽一般扑向了我。
是申鹤!
只是看上去已经不太正常了。
正常人是不会咬人的。而她咬住了我的手臂。
痛,痛得我几乎要叫了出来。
我的鲜血顺着她的嘴唇流向脖颈。
她正以猩红的目光看向我,诡异的笑容在脸上散开。
“不好!”
钟离一把推开了咬着我的申鹤。
“别伤害她!”
我捂着还在流血的胳膊艰难地说道。
咬伤我一定不是她的本意,不能把枭神的错误加害到她的身上。
“嗯,我知道。我先抓着她,你来绑住她。”
“啊?”
“别愣着了,要你带红绳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绑人吗?”
在冰山的理性之下,藏着的就是这样像野兽般的一面。
人的一面被兽的一面所吞噬。
理性美的下面是放纵的一面。
“对不住了。”
我闭上眼,用毛巾塞进了她的嘴。
一圈又一圈,红色的麻绳渐渐覆盖住她的身体。
“你这手法真烂啊。”
“我又没当过绑匪。”
“不过你这绑法,好像是某些午夜剧场常用的手法。”
“没办法。我所知道的捆绑方法只有这一种。”
从某些电影效果可知,这样的捆绑方法应该是很牢固,虽然就是样子不太雅观罢了。
别说,我觉得我在捆绑play这块可能意外的很有天赋?
“这样就行了吧。”
“带她上车。我们去山庄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