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带回济南府,不周之处还请诸位体谅,等过了孝期,我一定来北都叩谢各位。”
“柳庄主客气了。”盛明宇握着柳清仪的手说,“一家人,不要这样见外。”
柳扶生看了看握在一起的手,神情略有顾虑,“蜀王殿下,折煞我们了。”
长兄如父,盛明宇想趁着柳扶生在提一提他跟小柳的亲事,可柳父才去,不是时候,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天气渐热,尸体不能耽搁,当日柳家兄妹便要离开北都。
盛明宇找了个空当,把柳清仪带到无人处,将一块刻着“宇”字的玉佩放在她手中。
柳清仪看着玉佩,“这是做什么?”
盛明宇抬手,指腹抹掉她脸颊的灰尘,“赶路也得空休息一下,制毒也别忘了吃饭休息,这块玉是我娘给我的,品貌一般,但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现在它归你了。”
“嗯?”柳清仪不明白他是何意,“我从不带这些东西,你给了我,说不定哪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