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妹妹看着也就十七八岁,你打算让她做哪方面的工作?”宋和平认真的问。
对于秦红梅能升任的工作秦天佑心里门儿清:“年前我们给她寻了个缝纫师傅教的缝纫,她学的还不错,去服装厂的话最好不过了。如果服装厂暂时去不了的话,那去给人当保姆也行啊。你也跟她接触过了,她性格内向不多话,家务活方面我绝对能给她打包票。”
既然把秦红梅从老家带出来了,秦天佑可不打算让她跟着他们夫妻俩吃白饭。
林四月是可以利用课余时间带着秦红梅做小买卖挣钱,绝非长久之计,还是得让秦红梅有一份稍微稳定点儿的工作,最要紧的是得让她独立的去适应新的生活。
了解到秦红梅的情况后宋和平说:“服装厂的话暂时不太好进,保姆的话是可以找的。你就耐心的等我消息吧,等你们彻底安顿好了,我带你和弟妹去看看我的父母。我父母很想认识你们呢。”
秦天佑:“理应去家里给伯父伯母问安。过两天吧,我们得先适应适应省城这边的生活,我们不好意思带着一身风尘去见长辈啊。”
晚上九点左右宋和平从秦天佑这边告辞。
他住的地方距离这儿不是特别远,腿儿着的话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宋和平在市住建局工作,平常的话他就住在单位安排的宿舍里头,也就周末了会回去陪父母吃饭。
等宋和平离开后,林四月就开始收拾他们的新家。
林四月对住的地方要求是很高的,哪怕已经累的有些散架了,她还是把卧室,客厅收拾的纤尘不染,把从老家带来的一些手工做的摆件儿啥的都摆的摆,挂的挂。
看到卧室里的深蓝色窗帘林四月忍不住皱眉,她跟秦天佑商量着:“我不喜欢颜色太深的窗帘,我喜欢粉嫩或者颜色鲜亮一些的,所以窗帘得换。”
秦天佑笑着说:“这些你自己做主就行了,你喜欢啥样的就换啥样的。对了老宋帮咱们垫了半年的房租还有押金,总共加起来得一百二十,回头咱们得把这笔钱还上。”
“你咋不早说呢?要是早说的话让宋大哥走的时候把钱拿上啊。”林四月嗔怪道。
秦天佑指了指自己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当着他的面我跟你要钱,我也是好面子的好吧?”
“我忘了我家天佑哥很好面子了,往后再你的兄弟们面前我绝对会给足你面子。”林四月笑着捏了捏某人好看的脸。
窗帘暂时没法换,林四月勉强是能接受的。
床上的被褥啊,枕头啥的都换成了林四月从家里拿来的。
房间里有一张类似于梳妆台似的桌子,林四月就把她从家里拿来的雪花膏,镜子,梳子什么的拿出来依次摆在上头。
洗漱完毕,秦天佑斜靠在床栏上瞅着自家媳妇对镜理青丝,他觉得这一幕画面太美了,可惜没有照相机拍下来。
在家的时候每天晚上林四月在睡前也会对镜梳头,但是家里的煤油灯照出来的跟电灯照出来的能一样吗?
一晌无言,转眼到了次日。
林四月起来的时候秦天佑和秦红梅早就起来了,兄妹俩正相互配合着在厨房里干活呢。
这顿早饭他们三人吃的很简单,吃的是从家里带来的煎饼就煮鸡蛋。
鸡蛋在家早就煮熟了,刚刚放在锅里稍微加热了一下。
简单的早饭吃罢,林四月拿了一沓烙的质量比较好的纯玉米面的煎饼到了东跨院的房东家里。
“刘大叔,刘婶子,这是我们从老家拿来的自己烙的煎饼,你们快别嫌弃。”林四月笑着把包袱打开,露出了那一沓叠的整整齐齐的煎饼。
隔老远就能闻着玉米煎饼散发出来的香味儿。
老刘头两口子没想到林四月这个新房客这么会来事儿,才住进来就麻溜的给他们送东西了。
刘婶子伸手在煎饼上摸了摸,然后笑呵呵的说:“小林啊,你太客气了。煎饼我们留下几个尝尝就行了,剩下的你拿回去跟你对象和妹妹吃吧。”
刘大叔也说:“是啊,煎饼我们留两个尝尝就行了,你们一家从外地过来怪不容易的,城里到处都是花钱的地儿。”
林四月:“叔,婶儿,我们从老家拿来好些煎饼呢。你们如果不帮我们吃的话,等天暖和了我们吃不完的煎饼肯定会长毛儿的。”
她都这么说了老两口也就不好再推辞了。
刘婶子把林四月拿来的二十来个煎饼都留下了,却没让林四月空着包袱皮儿走:“小林啊,我家里还有些土豆,藕啥的,看着都不咋好了,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就拿回去炒炒吃。”
林四月和房东夫妇的有来有往,彼此的距离很快就拉近了。
刘婶子是个热心肠,她主动提出领着林四月和秦红梅出去熟悉一下环境。
有了刘婶子这个好向导,很快林四月和秦红梅就熟悉了买菜的地方,买油盐酱醋的地方。
彼此熟络了以后,林四月对刘婶子家的情况也就大概有了了解。
老刘头夫妻俩是省城这边的土著,老两口早就退休了。
林四月他们租的房子是老刘家大儿子之前住的,后来刘家大哥调去外地工作了,老婆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