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木家长子的木永和盼着他和妻子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儿,没想到真让他心想事成了。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
叶婉容为丈夫,为木家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儿。
木老给他的长房长孙取名宣徽。
那会儿已经*****了,木家这样的资本家虽然受到了一些打压,重创,因为木老早有准备,他们家的日子没那么难过。
木老甚至还在有关部门挂了个虚职。
木老的儿子,女儿也都纷纷投身到祖国的建设中去。
身为木家的长房长孙,能平安长大,只要不作死,哪怕资质很平庸这辈子也会混的不错。
天有不测风云,那孩子才过了两岁生日没几天就丢了。
当时木老夫人带着他出去遛弯儿,孩子没有在老太太怀里抱着,而老太太牵着。
突然遇到有个问路的,热心肠的木老夫人自然而然的给问路的人指路。
那个问路的人比较墨迹,他问的那条路要拐好几个弯,等木老夫人跟对方把具体路线讲明白的时候好几分钟过去了。
等木老夫人把问路人打法走的时候,她猛然发现她的宝贝小孙孙不见了。
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木老夫人忙报了警,然后发动一家人到处寻找,一晃二十来年过去了,他们也没能找到木家的长孙。
木老夫人觉得是自己粗心大意把宝贝孙子弄丢了,她成天以泪洗面,也就半年多的光景老人家就在深深的懊悔中撒手而去了。
这二十多年里木家起起落落,颠沛流离,他们始终都没有放弃寻找他们遗落在外的骨肉,可惜一直都杳无音讯。
提起丢失的亲人来,木家上下的气氛就有些感伤。
木老看到气氛不太对了,他忙咳嗽了一声:“等天儿暖和一些了我得去一趟京城了,几个老伙计都被平反的平反,恢复职务的恢复职务,没收的财产也都还回来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很久很久没有一起喝喝酒,吹吹牛了。”
一听爷爷要去京城探望老朋友,木相思的眼睛顿时闪闪发亮:“爷爷,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玩儿啊?我好怀念苏爷爷给我吃的妩乌梅啊。”
听到小女儿又缠着爷爷撒娇,叶婉容忙嗔怪:“过两天你就开学了,不能到处跑了。乌梅是药又不是零嘴,你咋还吃上瘾了?”
“我不管,我就要吃苏爷爷给的那种乌梅嘛。”木相思朝母亲撅了一下嘴,然后就到自家爷爷旁边牵着袖子撒娇。
木相思:“爷爷,我马上就开学了不能陪你去京城了,你见到苏爷爷了要替我问好,最要紧的是给我捎点儿乌梅回来。”
“真是个小馋猫啊。”木老宠溺的目光温柔的洒在木相思那张俏丽的面庞上。
木永和忙笑着对父亲说:“刚好过两天我得去京城开会,爸,到时候我陪着你去。你如果一个人去京城的话我们也不放心。”
吃罢了晚饭后,林四月和秦天佑,秦红梅一起同宋和平回了小院。
回到小院,林四月就对秦红梅道:“咱们去厨房烧水,让你哥跟宋大哥拉拉呱。”
秦红梅应了一声,然后就跟着林四月去了厨房。
厨房里也有灯泡。
厨房里烧的是煤球,点火用的是那种纸壳子。
林四月知道秦红梅没有烧过煤,她就手把手的教秦红梅怎么用煤球烧火。
秦红梅瞅着炉子里烧的不咋欢腾的火苗嘟囔着:“还是家里的柴禾好烧啊。”
这一点林四月不否认:“烧煤肯定不如烧柴禾了,柴禾饭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不过咱们现在是在城里了,没有条件烧柴了,咱们只能慢慢儿的适应。”
就在姑嫂二人在厨房里忙乎的时候,宋和平跟秦天佑把家里的几个水桶都弄满了水。
院子外面有一个压水井,日常所需的水就是从这个井里压出来的。
旋即,秦天佑引着宋和平回了堂屋。
宋和平从身上拿出了他替秦天佑和房东刘婶子签的租赁合同。
宋和平把租赁合同放到了秦天佑面前:“租金一个月十五,租期四年,我先垫付了半年的。”
秦天佑仔细看过这份租赁合同后朝宋和平微微颔首:“老宋,多谢你帮忙找了一处这么好的房子。钱是我家小月牙管着的,回头让她把你垫付的钱给你。”
宋和平大咧咧一笑:“咱们之间不用说那些客气的,钱你们也别着急还我。你们才来省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等你们手头宽裕了在还我就是了。”
秦天佑:“我们手头再不宽裕该还的还得还,对了老宋,我打算利用课余时间做兼职。我比较擅长的就是维修这一块儿,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个能让我自由支配时间的修理厂?”
“老秦,你如果很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我知道你小子自尊心比较强,可是你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了,不能把宝贵的学习时间浪费在挣钱上。”宋和平凝视着秦天佑深邃的眼眸由衷的说。
秦天佑给了宋和平一个感激的目光:“钱肯定是缺的,但也没那么缺。老宋,你放心吧,我是能把学习和其他平衡好的。我们两口子在省城能指望的只有老宋你这个朋友了,如果没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