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重新站好，脸直接塞到了酒格子里。
“接下来，我问你答，听懂了回复。”
“懂了懂了…”
确定男人不会把头转过来，柯郁轻巧的迈着步伐接近。
“这里几个人？”
“我一个人。”
“确定？”
“确定确定，整栋楼就我一个！”
“你怎么知道整栋楼就你一个？”
“只有酒吧有吃的，楼下的都是办公的，有也是小零食，吃不饱的，没人来抢我的吃的，肯定就我一个人。”
说话的期间，男人头仰着，嗓子有些卡顿，不停的咽着口水，紧张刺激下，唇干齿燥。
柯郁先是斜着身子看了看吧台里面，除了视觉死角外，确实没有其他人，她又踢开吧台的门，枪一寸寸扫过吧台下方的空间，把柜子都打开看了一遍。
这才确定，这里确实就他一个人。
“叫什么名字？”
“赵赵赵，赵世然。”
结结巴巴的，不过柯郁没有一丝怜悯，她把枪抵在了男人的后背上，冰冷的枪管激的他一下子就挺直了脊背。
“多会儿来的，还是一直就没走。”
“下雨第三天来的，合租的房子，被淹了，就来这里的。”
和外面已经磨得浅浅的泥脚印对上了。
“酒吧的员工？”
“是，我是服务生主管。”
“你有钥匙？”
“我负责20层和21层的人员清点，有备用钥匙。”
“怎么不去21层拿吃的。”
“够，够吃，酒吧的还够吃，我是嘴馋才去下面拿的可乐薯片。”
“今天下没下楼？”
“没有。”
柯郁眯了眯眼，枪用力的顶了一下。
“确定？”
赵世然快崩溃了，他突然抱头痛哭，鼻涕眼泪一起下来。
“真的真的，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又顿了两分钟，赵世然的嗓子哭的哑住，柯郁才将手枪从他的后背挪开。
男人刚舒一口气。
砰的一声促响，子弹没入他的胸口位置，大股大股的血液顺着气管逆流上口腔，咕一声呛出来血沫子。
他的身体顺着酒柜滑下，软成一摊。
死神的镰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瞳孔涣散，赵世然恍恍惚惚的看见柯郁的脸，艳丽的容貌上是冷漠的神情。
殷红的嘴唇上下一碰，成了他死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我有不想让人看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