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琢磨着去刑狱司看鸿少呢。
他师父左云并没有出现,傅元筱怀疑那老头是不是跟傅震在一起。
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不太清楚,自己怕是也跟前朝余孽有关联,总之极为不妥。
就像头上顶了个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炸了。
天气冷了,盛京鲜少的飘了清雪。
傅元筱休沐也寻了机会前往刑狱司,带了一些御寒的衣物鞋袜等等给鸿少送去。
见了金听鱼她略谄媚,一拂身上的鸦色披风玉树临风,“给师兄添麻烦了,今日来给鸿少送些衣物。”
同为男人,每次见‘他’金听鱼都忍不住感慨其风姿。
敛去那些杂乱的想法,“近些日子也并没有苛待他,放心吧。”
笑呵呵的道谢,她随后进了大牢。
大牢里的环境可想而知,除了给身份不凡的人准备的单间还算好之外,其余的牢房那真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隔着栅栏看到了鸿少,他坐在干草堆上瞅着可真是可怜啊。
傅元筱都不由生出几分怜惜来,“说来说去还是你师父作孽,他的事儿跟你有啥关系。非得让你代他做事,如今受了这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