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走后,箫翊拦腰抱起阮桃,径直往内殿走。
身体被他重重摔在床上,阮桃摸不清他想要干什么,只能偷偷用眼睛瞪他。
一定是因为太皇太后刚刚处死了他的宠妃,他心里愤怒,就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忽然一只大手不分青红皂白往她裙摆里钻,她连忙喝止:“帝君,你要干什么!”
男人语气焦急,眼神里难掩心疼,“让孤看看你的膝盖。”
假惺惺的,早干什么去了,跪完了就知道来关心她的膝盖了。
阮桃小嘴翘的能挂油壶,把头扭到一边,故意不搭理他。
箫翊也不惯着她,毫不留情地掀开她大腿以下的裙摆,大手一寸一寸地攀上她的小腿。
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眼神躲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两团触目惊心的嫣红映入箫翊眼帘,他低咒一声,起身去给她找酒精。
她皮肤娇嫩,刚刚她跪的地方是又沙地。而且,这小东西爱美,要是膝盖上留下印子就不好了。
箫翊找来酒精,伸手抚摸其中一团嫣红,低声问:“疼吗?”
阮桃点头,血丝都渗出来了能不疼吗。
“活该,疼死你。”他眼波一转,挑起几分责备的神色,语气竟然是说不出的心疼。
他将沾好酒精的丝帕轻轻贴在她的伤口上。
“唔——痛!”酒精蛰在她伤口上,一跳一跳的,让她有种被蜜蜂叮了的感觉。
阮桃抬头懊恼地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太坏了,明知道她受了伤,还往她伤口上撒盐。
“忍着点。”
下一秒,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道黑影罩住,精壮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俊脸带着些愠怒,正慢慢朝她靠近。
“……你、你要干什么?”
一股带着松香味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伸手想要推开他,却浑身发软使不上劲。
真娇。
她这副模样让他心痒难耐,想要吻掉她的泪痕,又想继续欺负她让她哭得更凶。
目光下移,触碰到她膝盖上的红痕,瞬间没了兴致。
“蠢货。”
用指侧的薄茧轻轻磨蹭她的伤口,指尖旋转,在上面打着圈逗弄她。
“嗯……呜呜……”
这种感觉像是在挠痒痒一样,阮桃迅速移开膝盖,却又被他的大手拖了回去。
伤口上传来湿热的触感,低眸一看,他居然在舔她的膝盖!
两只脚腕都被他的虎口固定住,像砧板上嫩滑的鳜鱼,筷子上熟透的嫩肉,树枝上匀圆的樱桃。
任凭他为所欲为。
箫翊掀眸凝视面色通红的小哭包,她下嘴唇上多了一排牙印,眼尾通红,如妖精一般勾人。
他失控了。
舌尖避开她的伤口,打着圈亵玩着她膝盖,高挺的鼻梁有意蹭了下她的腿弯处,喷洒温热的鼻息。
小哭包身体一颤一颤,白皙的双腿止不住的发抖,身下的裙摆已经有些湿润了。
真是个尤物。
不对,是长了爪牙的尤物。
阮桃被他捉弄得难受,实在忍不住了,拼尽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帝君喜欢闺房之乐可以去找别的嫔妃,请别在这里玩弄我好吗!”
说着,两行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扭头抬起胳膊肘把它们擦干净。
箫翊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想把她拥进怀里,倾诉十年相思之苦,可当下的情况不允许他那样做。
但凡他对她表现出一点偏爱,她今后的道路就要难走一些。为了帮助她实现愿望,他必须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冷血、薄情、残暴的君王。
“若有人问你身上的伤哪里来的,你就说是帝君弄的,帝君残暴,每夜都用最残忍的手段虐待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高深莫测,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冰水,掩盖着最隐晦的秘密。
箫翊走后,阮桃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她实在想不通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为了获得权势,她必须另谋出路,这时她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
第二天,阮桃请紫苏过来和她一起包饺子。
饺子是香芹馅的,味道极重,整个芝兰宫都能闻到。
“娘娘,您想吃饺子奴婢去请御书房做就是了,何必自己包呢?”紫苏有些想不通。
阮桃轻轻一笑,“因为自己做的最有心意嘛。”
“最有心意?意思就是说这饺子是送给别人的!”
“对呀,送给太皇太后。”
听到太皇太后这几个字,紫苏蹭地一下站起身,“什么意思,我们居然要包饺子的去讨好太皇太后这个坏女人!”
亏她在这里卖力地包了一上午!
阮桃连忙把紫苏扶住,安慰道:“紫苏,眼光放长远一些,我已经想到整治她的好办法了。”
紫苏的神色稍微好了点,“娘娘,您不会是想在这饺子里下毒吧?”
“在饺子里下毒,不就是自己砸自己的脚吗?”阮桃低头继续包饺子,表情认真极了。
她种香芹就是为了这一天,她知道宫里没有香芹,太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