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她的陪伴,阮桃感到格外寂寞。
刚过惊蛰,天气返寒,为了不被冻僵她只能绣两针又往手心哈口气,如此循环往复。
绣着绣着,手又冰了,正欲往手心吹气,忽然一股带着松香味的热气喷在她手上。
“蠢货,冷了也不知道喊人烧炉子?”
小手被一双大手包裹住,那人说话的语气十分刁钻。
不用抬头,阮桃知道来的人一定是箫翊。她想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挣脱出来,奈何对方的手心太温暖,让她不由得贪恋他的温度。
“怎么?脸皮这么厚,捏着孤的手不放?”
阮桃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连忙从他掌心里抽出双手,“是帝君您先握住我手的好不好!”
箫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是怕你暖床时冷到孤,孤对你没有半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