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渊轻笑将人笼进怀里:“灵儿哪天都好看。”
阮灵儿微微挑眉:“王爷今天嘴巴这么甜?吃蜂蜜了?”
白锦渊俯身,面不改色道:“灵儿想尝尝吗?”
阮灵儿脸一红:“……”
红袖、添香:“……”
门外的吉祥、如意直接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非礼勿视,非礼勿闻。
赤心:“……”
就在他准备硬着头皮催人出门的时候,阮府管家过来了。
脸色极为难看,快步来到赤心面前:“大人,王爷和小姐呢?”
赤心:“王爷和阮小姐还没出来,可是出什么事了?”
他有些狐疑,今个是王爷和阮小姐的订婚宴。
应该不会有人这么不开眼,在今天找事吧?
阮灵儿正害羞着,听到动静,借着这个契机脱身,朝外面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转过身,冲着屋里的方向:“小姐,前院出了点事,老爷和夫人的意思,是叫小姐和王爷,从走车马的侧门先去王府。”
听到这话,阮灵儿皱了皱眉。
自己家的门,她到不介意走哪个出去。
只是……
“到底出什么事了?”她询问道。
如今大朝真正的掌权人是白锦渊,白
锦渊纵容她的事人尽皆知,加之父亲在朝堂上也是有些体面的。
实在想不出会是什么事,要叫她连大门都不能走。
“这……”管家为难的踌躇着。
白锦渊冷着脸:“本王与灵儿定亲宴,自是要光明正大从正门出去。走侧门算怎么回事!”
偏房妾室才会走侧门!
管家跪了下来道:“王爷息怒。”
“老爷说了,小姐是走自己家的侧门,去王府还是要走正门入府,不会影响什么的。”
“今个是事出有因,且,小姐总是要坐马车去王府的,直接在家里坐上马车,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管家还想劝说,白锦渊直接冷声呵斥道:“不成。”
阮灵儿心里熨帖极了。
她走出房间,弯腰扶起管家:“起来吧,前院究竟出了什么事?父亲母亲可是都在?”
“老爷夫人正在处理,小姐就不要去了吧,大喜的日子,免得沾染了晦气。”管家并没有回答。
见管家几次顾左右而言他,虽然猜不到前院究竟出了什么事,但想来,定然不是什么好解决的小事。
挑选这个时候上门找茬,这心思可够恶毒的。
“管家说的极是。”阮灵儿冷着小脸:“这大喜的日子,要不见点
血,多不吉利。”
她回头看向白锦渊:“王爷稍等我片刻?”
白锦渊拧眉:“你我即将成为夫妻,本王自是要与你同去。”
“也行。”阮灵儿唇角漾起一丝笑意:“吉祥、如意,我们走。”
“去看看哪个不开眼的狗东西找事!”
前院。
陈老太太坐在阮母右手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拍着大腿哭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生了你这么个不孝之女!”
“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出嫁多年不曾回去看看我老太太也就罢了,亲弟弟上门,居然还将他赶出去!”
“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你是诚心想要逼死你娘亲我不成!”
阮灵儿刚到前院就听到这些话,眉角突突直跳。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这比起她那个什么舅母,真是有过之无不及。
快步走进屋里,冲阮父阮母屈膝一礼:“父亲母亲。”
阮母一愣,有些局促不安:“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
话没说完,又是一顿。
若是这时候说出来,母亲怕是要闹腾的更厉害了。
“母亲,女儿是来询问您与父亲可收拾好了?我们该出门了。”
阮灵儿说的淡定,仿佛压根就没有陈老夫人
他们似的。
话音落下,才施施然转身看向陈老夫人:“这位莫不是戏班子请来的老旦?为女儿订婚宴上添彩的?”
陈老夫人气的一哽:“我是你外祖母!”
“哦,原来不是老旦,是老混蛋啊!”阮灵儿眼神陡然一冷。
阮父一个没忍住,险些喷笑出声。
怼人还得是他女儿啊!
陈老夫人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阮灵儿半晌没说出话,只能冲着阮母发难:“你就这么看着你女儿辱骂你娘老子?”
阮灵儿走了几步,挡在了阮母身前,也成功挡住了陈老夫人的视线。
语气凉薄冷厉:“对我不满,就冲我来,招惹我母亲做什么?”
“旁人母亲都是护着自己女儿,你可倒好,生怕自己女儿有人护着似的,你就是这么做母亲的?”
陈老夫人又是一哽:“你个死丫头牙尖嘴利!你……”
“陈老夫人,若是会说话,就好好说。”
阮灵儿打断了她的谩骂:“若是不会说话,我手里倒是有些好用的药,吃下去立即见效,这辈子都无缘再开口说话!”
陈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