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儿:她这个舔狗错过了最佳表现时机好吗?
她紧张地问道:“王爷走的时候,可说什么了没有?脸色怎么样?”
红袖略微思索了一下:“也没说什么,脸色……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阮灵儿:“……”
说了等于没说。
她咬了咬下唇,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要不……明天去王府,讨好下王爷?
做药丸是来不及了,但是做顿饭讨好下,应该也可以?
她心里定了主意,倒也安心了些:“把这些收了,点上安息香。红袖,再帮我挑一件好看的战袍!”
…………
次日,阮灵儿一睁开眼睛就招呼着红袖:“叫添香留下来帮我收拾,你快去禀报父亲,说我要出门。”
红袖好笑的放下衣裳:“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见她快出门了,阮灵儿忙又补充了一句:“然后也不必回来了,直接去叫人套车!”
红袖:“是,小姐!奴婢记下了!”
半个时辰后,阮府的马车在摄政王府门外停下。
阮灵儿从马车上下来,对车夫摆摆手:“你回去吧。”
“小姐,奴才什么时辰来接您?”车夫忙问道。
阮灵儿一瞪眼睛:“不用接我!”
接什么接?
没人接才能光明正大叫王爷送!
懂不懂事啊!
看着车夫离开,阮灵儿才走到门口守卫面前:“两位大人好,我是阮灵儿,我来找王爷。”
她将白锦渊给的腰牌亮了出来。
两个守卫面面相觑:“这……”
守卫眼神闪躲的回道:“阮小姐稍后,容我等进去禀报一声。”
话音落下,没给阮灵儿开口的机会,就从门缝钻了进去。
阮灵儿:“???”
也不用防贼似的防着她吧?
片刻后,王府大门开了,一个中年男子笑着从里面走出来:“老奴王府管家崔远,见过阮小姐,阮小姐里面请。”
“阮小姐来得早,王爷这会儿还没有下朝,老奴带小姐去前厅稍作歇息,等……”
“王爷还没回来?!”阮灵儿惊喜的问道:“远叔,我能借用下王府的厨房吗?我想给王爷做顿饭。”
崔远微怔:“用厨房?”
“嗯……不可以吗?”阮灵儿奇怪的看着他:“还是王爷有什么特殊的忌口?”
“那倒没有。”崔远摇头:“王爷不重口腹之欲,食物清淡不油腻即可。”
口味清淡……
阮灵儿默默记下了,催促着道:“远叔快带我去厨房吧,再晚可要赶不上午饭了。”
崔远犹豫了片刻,伸出手:“阮小姐这边请。”
跟着崔远穿过前院的花圃时,七八个下人拎着水桶从他们面前匆匆经过。
阮灵儿奇怪的随口问了句:“远叔,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回阮小姐的话,他们都是打理花圃的下人,拎水过去许是要浇花吧。”崔远不动声色的挡住阮灵儿的视线。
“浇花?”阮灵儿皱了皱眉:“用这么多水浇花?”
怕不是想把花淹死吧?
她下意识想要提醒两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崔远抢了先:“阮小姐,厨房就在前面,咱们走快些吧。”
末了,又补充道:“再过一个时辰,就到王爷用午饭的点了。”
阮灵儿:“!!!”
“快!那我们走快点!”阮灵儿瞬间将浇花的事抛之脑后,花死不死的,有多大关系!给王爷做/爱/心午饭才是正经事。
崔远暗暗松了口气,今个也是太凑巧了。
王府刚抓了个眼线,没送去地牢直接就在院儿里审问了。偏生那眼线也是个嘴硬的,人都被打成血葫芦了也不肯松口。
暗卫唯恐王爷回来交不了差,下手狠了些,搞得院儿里哪哪都是血水。
谁知阮小姐就这么巧,挑了这个时候上门!
几人来到厨房,厨房管事听说崔远过来了,连忙从厨房走出来卑躬屈膝的行礼:“崔管家,不知崔管家来厨房,有何吩咐?”
崔远正色道:“阮小姐想用你的厨房,给咱们王爷做顿饭,你们小心伺候着就是了。”
“不用这么麻烦。”阮灵儿有些尴尬的摆摆手:“留个人告诉我东西在哪就行,其他的你们不用管。”
崔远着急离开,将厨房管事叫了出来:“阮小姐,这位是厨房的管事,您有什么只管吩咐他便是了。”
“好。”阮灵儿点点头。
崔远目送阮灵儿进入厨房,转身之际,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大步来到审问眼线的地方。
十几个负责清扫的下人忙跪了下来:“崔管家。”
“刚才从我面前经过的人,自己去刑堂领十鞭!”崔远开口道。
那几个下人心里一紧,刑堂的鞭/子都是用新鲜蛇皮做的。上面鳞片保存完整,一鞭/子下去就能将人打的皮开肉绽。
十/鞭下去,没有一个月,怕是下不了床的!
见没有人动,崔远冷哼一声:“怎么?觉着我罚你们,罚的重了?还是罚的不应当?”
“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