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那好吧,但这次出了事,倒也有个好主意,不知您是否会听从?”徽音忽然说。
“有哪些建议?”连子安很好奇。
其实这一刻连子安身上的伤处在慢慢愈合中,张德海送给他的秘籍真的发挥了奇效。
但如今连子安还无法直接告诉别人,还是做着很痛苦的表情。
“其实看您痛苦的表情,也想教您一门武功吧。”徽音很庄严的说。
连子安听后却面露难色,勉强拍拍双腿说:“就以小弟这种先天孱弱体质哪合适习武?”
“没有胖也没有瘦,实际上你有练武人应有的身体。”徽音仍不罢休。
“其实去鸳鸯宫当差压根就不用学武,门外还有一大片侍卫,估摸着连苍蝇也飞不进了,小弟吾习武何用呢?”连子安感慨万千。
“你不对,大哥,你要是学了个武功,别的男人要欺侮你当然是不可能成功!”徽音接着说。
“这可就错了,小弟自己一心想着徽音娘娘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我什么武功都不愿意学,好让徽音娘娘放心些!”连子安言之有物。
这时徽音直起腰来,迅速地从怀中拿出一本武功秘籍。
却见她又弯下腰来,硬将东西往连子安枕下一摔。
这时连子安一惊,便不顾一切的将枕头一翻,径直将这秘籍重重地摔在门外。
此时徽音直接愣在了原地:“小哥哥,为什么?妹妹可心疼你们了,这就罢了!我决不对徽音娘娘说!”
却不曾想连子安在这时艰难地离开,他眼神坚定地看着徽音。
“徽音姐,您的良苦用心我心领神会,但未经徽音娘娘同意,我不会做出什么不见天日之事!”
连子安话刚说完,但忽见徽音面色大变。
一阵清凉从连子安头上涌到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