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安正疑惑间,忽听徽音竟嘿嘿了起来。
但见她顽皮地伸出中指,旋即轻压连子安前额。
连子安亦为对方这一举动感到不安,而对方究竟想干什么呢?
“你这小愚,想不到你对徽音娘娘还是相当忠诚!祝贺您成功通过徽音娘娘第1次考试!”
连子安心中暗怕,如画女子果真心机深重,但张徽音更让人觉得可怕。
显然两人此乃苦肉计之下,刚刚如果连子安选择直接学武功的话,估计结局会惨不忍睹。
他又看向徽音发玉簪,那根本不是一般的玉簪。连子安竟见玉簪泛着银辉。
待定睛一看才见那玉簪尖端竟现出锐利的利刃!
这时连子安背部直冒冷汗,若是刚有不轨之举,想必如今早已经被徽音玉簪果死了。
刚才徽音这么靠近自己,似乎有什么具体用途。
连子安稳了稳心情,随即慌张地说道:“小人哪知其中奥妙!不管徽音娘娘如何试探,本人忠诚绝对经得起推敲!”
徽音这时笑到花枝乱抖,弯下腰接过门口那本所谓秘籍。
连子安这才看清,那么上面根本没半个字。
徽音顽皮地翻开秘籍,连续翻过几页,里面全是一张白纸,连子安居然还是徽音诱饵而已。
张徽音真是个阴狠毒辣之女,连其麾下丫鬟也这么通心计。
他急忙轻轻地挪动腿,发觉竟没有什么痛感。
连子安急忙偷偷地将手放在伤口处,等他拿出手看时,顿时眉飞色舞。
明明他觉得伤处很平坦,甚至什么血迹也不见了。
那说明他已脱离险境,目前与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可即便这样,连子安还是假装伤得极其严重,才说出两句便一个劲地咳嗽起来,徽音看到后,马上递上一条白手帕。
连子安剧烈咳嗽后,徽音急忙抢过手帕:“小弟,您的伤的确不小,但为什么连五脏六腑也伤?”
连子安这个时候支支吾吾的,不知怎么交代为妙。
刚才手帕里明明有连子安咳出来的血丝,连子安惊慌地说:“也许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吧,不碍你!”
“这没关系,我会立刻让御医来为您诊脉的!”
连子安在心里暗暗吐着苦水,这下若叫徽音叫御医来,不也是瞬间露馅的。
刚才要不是练的九阳神功怎能气血逆转造成五脏六腑的微小损伤?
连子安此时咳嗽了几声说道:“这个问题不大,因为小哥哥我不觉得五脏六腑有疼痛感!”
“但您现在伤得更严重了,是不是真的就不用再诊脉了?”
连子安这时轻动一动手,清了清喉咙,立刻摆出骑马蹲裆的架势。
徽音见此简直是逗乐了。
“小弟,这个您还没康复,怎么会做这么脆弱的运动?”
“徽音姐有所不知,如今就算小弟被打伤了,也不可能就此卧病在床,如果徽音娘娘有什么事情要我处理呢?”
“小弟,你确实想得更周全,但有一点好像你忘记了!”
“什么?”
“你可只是个刚被伤害过的男人,这样万一伤得崩了呢?”
“如今小人虽伤筋动骨,但精气神上不可能败给别的太监。”
徽音呵呵一笑:“徽音娘娘真的没看错您,您把身体调养好了,明天要去宫里赛诗大会了!”
连子安听后顿时一愣,为什么这个宫里居然也有赛诗大会?
见连子安一脸男色的样子,徽音当即微笑着说:“听说您还没有到皇宫去做太监,肚里可就沾了点墨水。”
这对连子安而言无异于一次巨大冲击,究竟徽音何时才将自己身世查得这么明白。
对方到底是否知道自己进宫前为九品官?
连子安额上那斗大汗珠不停地往下掉,徽音看到后,马上凑上前拿出一块香皂,生怕没有擦掉。
“小金,你似乎还有些紧张,酒精是不是伤得很疼,或者对赛事大会感到更忧虑?”
“小弟自然是伤得痛重了,但只是难度再大小弟都要战胜,为原养公争光。”连子安咬牙切齿地说。
原本美女为擦汗是件无比开心的事情,但连子安却意外地觉得痛苦。
敢情这徽音,居然也对手帕做了手脚。
徽音此时十分开心的说道:“既然小弟胸有成竹了,那么明天我会跟各位太监一起为你们加油!”
连子安的心里直往苦水里倒,这样也真是欺人太甚,刚差点就直接被张徽音给淹了,现在又要他出席什么赛事大会呢。
这应该是不可能输的,应该会有怎样的处罚呢?
想到这,连子安连忙问:“那么,不知道究竟有几位公公出席了赛事大会呢?”
“不多不少共108人!”徽音不禁掩口一笑。
连子安心中一惊,这可恶的梁武帝居然夺了皇位后就这样公然扩大后宫。
三宫六院中,72位偏妃对他来说是远远不够的。要不要用?
想要从108个太监当中脱颖而出的确也挺困难的。
见连子安很是担心,这时徽音微微一笑。
“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