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见纪晏尘站起身去了书房,颓然坐回沙发上。
约莫一个小时后,一个中年男人背着药箱,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
纪晏尘也从书房过来了,冷眼旁观。
医生给南音重新缝合了伤口,委婉提醒,“她伤口已经撕裂过好几次了,接下来还是多注意点,避免剧烈运动才好。”
南音长相就比较偏性感,身上又都是痕迹,看一眼都难免让人心生绮念。
为避免被误会,医生说这些时,对着纪晏尘。
纪晏尘浑不在意,“她这种人只要给钱就好。至于伤口,她自己都不在意,你就不用替她操心了。”
大不了被撕裂了,再缝合一次。
她为了演戏,都能豁出去找人伤她,他何必关心她的身体?
闻言,医生也不好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时间不早,纪晏尘没再回书房,搂过南音的腰,低头去吻她。
“解开。”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衬衫上。
南音总觉得他以前对她太过冷漠了,可如今,她却更怀念以前。
她手抓着他的衬衫扣子,却没动,“纪总一定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吗?”
“是你逼的!”
纪晏尘嫌她动作慢,自己解了衬衫。
她身上有伤,他全然没照顾。
情动时,纪晏尘骨节分明的手覆盖在她腰侧伤口上,几乎遮住了她大半个腰。
南音平时都是主动的那个,这几次却只是棺材板一样躺着,一动不动,他也丝毫不在意。
完事后,纪晏尘迈开大长腿下去。他捡起衬衫,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支票,扔到了她的身上。
南音坐起身,见是二十万。
“我不想要钱了,纪总放我走吧。”
这次就算有钱,也难以让她去忽略心中的那些不喜,她把支票递了回去。
纪晏尘却未接,浅色眸底泛着冷芒,“是你非要开始游戏的。”
说结束的权利不在她手里。
他后背上还有南音弄出来的抓痕。
以前的时候,她稍微留下点痕迹,纪晏尘便生气动怒,连碰都不愿意碰她。
可如今她不愿意,故意把他后背都抓破了,他却也未松口。
南音觉得,或许是她最近太抗拒了,人都贱得慌,纪晏尘才会一改之前的冷落性子,在这种事上这么热忱。
她该主动的,像个妖艳jian货一样,一直缠着他,或许那样他会嫌弃得碰都不想碰她。
可是,南音现在做不到对他主动。
一连两天。
南音晚上能见到纪晏尘,白天就她跟保镖在这里待着。
纪晏尘说到做到,说不做避孕措施,就不会做。她被折腾得伤势加重,他也只是冷眼旁观,反而要得比平时还要凶。
第三天,纪晏尘如往常一样,起床就走了。
南音昨晚伤口叫来家庭医生处理过,可还是发炎了,她高烧,手脚都跟着疲软无力。
“音音!音音你在这里吗?”
“你是谁?赶紧走!”
“音音,你在不在?”
外面传来阮珊珊跟保镖的声音。
南音撑着床面下去,去了窗边,想说我在。可开口时,嗓子却哑得不成形,就算她喊,下面的人也听不到。
她拿来一个花瓶,从楼上丢了下去。
哗啦碎裂声成功引起阮珊珊的注意。
她带了人,直接冲进来。
当看到南音苍白的脸色,还有衣服上沾染的血迹时,她震惊又愤怒,“纪狗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