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纪总和平开始,也希望和平结束。我……”
南音按住钻进她裙摆的手,胸口剧烈起伏,“纪总这是做什么?”
“艹你。看不出来?”
纪晏尘拽住她的裙子,脱下,扔到了地上,眸色沉沉。
“我说过,我这人不喜欢撒谎。假怀孕有什么意思?你喜欢这个戏码,我陪你玩。睡到你怀上,然后我再去陪你打了!”
身上一凉,南音心也跟着冷下来。
她知道他做得出这种事。
“放开我!”
南音用力推开他,想要下去,却被拖着脚踝拉回去,按在床上。
腿上跟腰侧伤口同时崩裂,这点疼痛却远比不上他的强势进入,那更是对她人格的凌辱。
南音紧紧攥着床单,看着不断冲撞的男人,身体上的疼痛像是被放大了数倍,疼得她每个细胞都在哀吟。
她咬着唇,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结束后,卧室像是命案现场。
纪晏尘收拾好就离开了,大概是还要照顾陆雅彤。
南音躺在床上,血腥味跟腥臭的石楠花味道重叠,让她几欲作呕。湿黏的感觉很难受,她吃力站起身,一瘸一拐去洗手间里冲澡。
之前几次被陆雅彤算计,险些被侵犯时,她慌乱却还不至于恐惧。
早在她十岁时,她的禽兽养父就早已让她提前经历过这种事。
前几天晚上,她被抛弃在山上,犯人险些杀了她时,她害怕但也从未想过哭。
嘉哥说:
“哭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没有人能时时刻刻跟着你,保护你,如果你遇到麻烦,我希望你第一时间,冷静下来去想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等过后,你不安也好,恐惧也罢,只要你想哭,我随时可借你一个肩膀。”
因为这些话,南音从来不会像有些女孩子一样,妄图用哭去解决问题。
可这一刻,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一直以为她可以游刃有余地解决任何事情,但现在却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明知道陆雅彤催化了嘉哥的自杀,她却根本无力报复,而她自己现在都陷在跟纪晏尘的关系里,无法脱身!
到了晚上,纪晏尘才回来,周身仍携着一身寒气。
南音在他身上闻到了女士香水味。
这款香水是一个大牌子的,味道很淡,不是特别近距离,根本染不上。
是抱了陆雅彤吗?
还是更亲近的行为?
“纪总这两天,在忙陆小姐的事吗?”
餐桌上,南音拿着筷子,却半天没有夹东西,没有胃口。
纪晏尘挽起一截袖子,动作赏心悦目,话却毫无温度,“你以什么身份问这些?”
今天的事清楚给南音长了个教训,他们地位根本不对等。她没有底气就别在他跟前尖牙利齿,那样只会让情况更糟糕。
南音道:“我只是随口问问,纪总不想回答,可以不说。”
纪晏尘神色冷漠,“不该问的就别浪费口舌。”
南音动作顿了一下,“一天时间下来,纪总应该已经冷静了。麻烦你把手机还我吧,我朋友们联系不上我,会担心。等吃过饭以后,我就不叨扰了,伤口可能需要去医院缝合。”
本来只是腿上缝了两针,腰上没什么事。
可今天纪晏尘将她扔开时,茶几角刺进伤口,导致伤口比较深。也宽了许多,不好处理。
纪晏尘抬头看了眼她苍白的脸色,“待会儿会有家庭医生,来为你处理伤口。你就在这里,不用出去。”
至于前一个问题,他觉得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
“我那么多次好声好气跟你说,你记不住,那我这次就帮你好好长长记性。”
纪晏尘瞳孔中倒映着她的脸,凉声断掉了她心里最后的那份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