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榕披着浴袍刚走出来,就接到了老妈打过来的电话。
“……辰辰主动跟我说话了!虽然他还是不承认错误,但我看出来他就是嘴硬,心里可能已经知道那个艾丽不是好人。”战芳在电话里跟女儿诉说了这个好消息。
南榕微扬唇角,安慰道:“让他挨一顿打兴许不是坏事,如果能认清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就好了。而且他还主动要求进公司实习,看来脑子里除了谈恋爱之外还能装点别的东西了。”
母女俩谈论着拯救战北辰的计划,都认为重新看到了希望。
也许战北辰清醒过来了,从此洗心革面呢。
南榕一边讲着电话,一边走进卧室,却见她的床上赫然多了一个男人。
“啊,你怎么……”她不禁失声低呼,随即想到她还在跟老妈通电话,赶紧又掩住口。
“榕榕,你怎么了?”战芳紧张地问道。“是不是遇到坏人了!”
南榕怕老妈担心,赶紧道:“没事……霍燃在这里。”
“噢,”战芳顿时明白了,忙道:“时间不早了,不耽误你们小夫妻说话,明天上午妈再给你打电话。”
说罢不由南榕再说什么,电话就挂断了。
南榕放下手机,无奈地看着这个大喇喇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好气又好笑:“你怎么跑我房间里来了。”
霍燃邪笑着起身,长臂一伸就把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舍不得你……想再腻歪一会儿。”
他其实已经准备睡下了,但不知为何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怀抱里少了点什么。
嗯,他抱她已经抱上瘾了。
她手感好,味道也好,样样都符合他的胃口。
“你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南榕伸臂想推开他,但纹丝不动。
“睡不着,除非……你帮我。”他深吻着她,拉着她的手碰向某个部位。
南榕被烫到般想缩回手,可是却被他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乖,帮我……”他声音含糊地要求她,然后解开了她的浴袍。
南榕好像被熊熊炉火炙烤着,迅速融化快要烤焦了。
她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引导,脸颊烫红媲美煮熟的虾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发出难耐的低吼,解决掉了困扰他的难题。
他清理战场后,一手搂抱着战南榕,一手关灯。
南榕低声问他:“你不回去了?”
“你陪我一起回去。”男人耍赖,死活不肯放开他。
南榕只好作罢,任由他以最亲昵的姿势与她相拥而眠。
朦胧入睡前,她终于想明白了:霍燃果然受刺激不轻啊!
他对缪姝爱而不得,内心痛苦焦灼。今晚他碾转难眠,所以就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忘记昔日至爱。
别的男人思念至爱的时候喜欢借酒浇愁,他用的排解方式略有不同,但效果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说到底,她只是他暂且麻痹痛苦的酒精而已。
南榕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可能是自尊心在作祟。
男人见她不满地撇嘴,显然误会了:“你可能不喜欢这种方式,毕竟假吃是吃不饱的。等你那个干净了,我一定把你喂饱。”
南榕:“……”
她看起来像是那么欲求不满?
跟以往的不眠之夜一样,冷辉都是靠酒精尼古丁来麻痹自己,打发着长夜的寂寥。
虽然他上次醉酒后跟阮阮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清醒之后就再也不肯碰她。
到了晚上,他怕阮阮骚扰自己,甚至还会反锁房门。
阮阮敲不开房门,简直气得想要砸门。
“辉,你开开门啊!让我进去好吗?我们已经做过了,为什么你还是逃避我呢!难道你仍然没有忘记战南榕吗?可她早就抛弃了你移情别恋,还已经嫁给了别的男人啊!”
“你不是下令取她的性命了吗?既然想杀了她,就别再想她了!你开开门,让我进去陪你,我保证比她做得更好!”
“辉……”
无论阮阮说什么,无论她如何把房门拍得震天响,冷辉就好像死在里面了,鸦雀无声。
阮阮简直想找开锁匠来强行破门,真要气死了!
就在她想踢门的时候,阮文香过来了。
“大晚上,你干嘛呀!”她怒其不争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阮阮灰心丧气:“冷辉不让我近身!”
她以为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后无数次就顺理成章了。
可是万万想不到在冷辉这里是例外。
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几次,除非给他下药,否则哪一次他都不会配合的。
阮文香撇嘴,没好气:“真是没用!”
阮阮正心烦,此时又遭到亲妈的抢白,当即就发作道:“我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