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榕思忖再三,还是决定打电话给老妈,告知弟弟挨揍住院的事情。
不过在告知老妈这个坏消息之前,南榕提议她先吃一颗速效救心丸。
“又有什么坏消息就直接说吧,我抗得住。”战芳倔强的声音顺着电波传过来。
南榕坚持让王姨在旁边监督老妈吃药,否则她不说。
等到王姨证实了战芳已经吃了药,南榕这才告诉她:“北辰谈的那个女朋友脚踏两只船,那个女人的姘头带人把北辰打了,现在住院……”
“啊!”战芳大吃一惊,忙问道:“他现在哪家医院,伤得重不重?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南榕一一回答了这些问题,然后道:“妈,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北辰吧……”
电话里再也没了战芳的动静,南榕不由担心地连喊了几声。
王姨接过了电话,解释道:“太太正在忙着收拾东西去医院探视北辰少爷。”
南榕只好嘱咐道:“麻烦王姨陪我妈一起去,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一通忙活之后,等她挂了电话,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一个僻静广场的墙根处。
“在这里做什么?”南榕一时间有些不解。
霍燃将座椅后移,迫不及待地将她半拎半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你忙完了吧?现在该关心关心我了。”
南榕:“……”
她才明白这个男人竟然色心发作,半路停车跟她狎昵。
说好的高冷男神呢?这怎么眼瞅着他越来越向着色中恶魔的方向发展了!
等到霍燃强硬地搂抱住她,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的时候,她终于明白过来了——是不是因为缪玦提到了他姐姐缪姝,致使霍燃受到了刺激呢?
南榕目光复杂地看向正在跟自己亲热的霍燃,清眸染起了一抹复杂——原来她只是麻醉他思念之苦的酒啊!
此时正全神投入的霍燃:“……”
两人亲热的时候,她怎么也这副思想家的高深模样?
难不成她还从红尘男女的俗世游戏里悟出了什么人间真理!
霍燃想不通,索性懒得多想了。
温香软玉抱满怀,哪有闲功夫想些有的没的,好好享受才是正事。
他尽情品尝着她的芬芳滋味,但他想要的却远远不止这些。
“唔……不……还不行……”南榕压着自己的裙子,不允许男人伸手。
“还要几天?”他喉结剧烈窜动,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
简直太难熬了。
哪有他这样的:想跟闪婚老婆洞个房都搞得像西天取经似的。不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就难以修成正果?
南榕掐着指头计算:“至少还要四天。”
还不等霍燃说什么,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打进来了。
南榕正好找借口解围,就推了他一把。“快接电话吧。”
霍燃一条铁臂仍然牢牢圈着她,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声音略有些不寻常的低哑:“哪位?”
“阿燃哥,”电话里响起一个年轻女子惊惶的声音,带着柔弱的哭腔:“我的车子抛锚了,你过来帮我修一修吧。”
霍燃微微眯起眸子:“你哪位?”
这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竟然把他当成修车工了?
“我是玉琪啊!”女子似乎很惊讶:“你没听出我的声音吗?”
霍燃蹙眉,纳闷地问:“我跟你很熟吗?”
凭什么她认为他能听出她的声音来。
“你上次救了我啊!”蔡玉琪的语气理所当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霍燃:“……”
对方的厚颜无耻一时间震撼到了他,令他无言以对。
南榕轻轻推了男人一把,试图离开他的怀抱。
霍燃铁臂收紧,牢牢将女子禁锢在怀里,不让她有溜号的机会。一边冷冷地回复蔡玉琪:“你特么有病吧!”
成不成他救了她一次,就得负责保修终生啊?!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阿燃哥,你在跟我说话吗?”蔡玉琪似乎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不可置信的受伤语气:“阿燃哥,你喝酒了吗?你心情不好吗?”
霍燃觉得自己再跟这个白痴扯下去自己也要变成白痴了,他果断挂掉电话。
“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南榕提议道。
霍燃被蔡玉琪败坏了兴致,找不回刚才旖旎的感觉了,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战南榕。
还没等他重新启动车子,蔡玉琪的电话再次拨进来了。
霍燃被这个女人的无下限给震惊到,她还真打算赖上他了?!
南榕镇定地接起了电话:“喂,我老公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
电话里静悄悄的,片刻之后就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