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凶手呢？”百里追问着，芍药却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百里握着拳，小手指摩挲着骨骨节，“那就好。”
“什么？”
百里立马解释，“不管是谁，被抓到了也会死。”
“嗯，死，很正常。”芍药的心也一顿，如果，真的是巽允，那……
她，舍得吗？
“她，怎么死的？”百里询问着，芍药摇头，“听说是，掐死的。”
“是吗？”百里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那晚荷花的挣扎，跳动的脉搏，就在他手中没了生息。
“呼。”百里喘了一口气，额头也汗淋淋的，“你怎么了？百里，你好像，跟之前不一样？”
“没有，没有。”百里掩饰着，“芍药，我想，做你的兽夫，可以吗？”
芍药刚想拒绝，大门一下子就被踹开。‘嗵——’
百里立马起身，瘦弱的身子将芍药挡在身后。“谁？”
“不可以，芍药。”巽允红着眼，向百里身后伸出手，“芍药，过来。”
“巽允，你不要这么自私。芍药不会一辈子只有你一个人。”百里叫嚣着，可是巽允的目光还是落在芍药身上。
百里，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芍药，巽里，还需要你。”
“芍药。”
看着巽允发狂的模样，又联想到昨天，芍药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慌，害怕得捂着头。“啊，啊，好疼，好疼。”
“芍药，芍药？”巽允刚想靠近，芍药立马将他阻止，“你离我远一点。”
“芍药？”巽允似乎也发现了芍药的不对劲，“百里，你干了什么？”
“我没……”百里百口莫辩，他怎么知道芍药发生了什么事情。
“芍药，你有没有事？”芍药惊恐地盯着巽允，就是他，一想到是巽允动的手，芍药就害怕起来。
身子也不停发抖，眼一黑，身子也立马倒了下去。
“芍药。”
“芍药。”